,“参加廷试就是看见当朝天子,以后二少爷当大官说不定也能跟着去那皇城里看看,二少爷你实在是太厉害,太厉害!”
“阿福,阿福,”苏岑把人按住,这人像只蛐蛐似在眼前跳来跳去,直晃人脑壳疼,从桌上拿个酥饼塞到人手里,“吃个酥饼。”
“二少爷不吃,”阿福兴冲冲推回去,“你真太……”
“太厉害,知道,”苏岑及时打断,把酥饼收回来自己咬口,皱皱眉:“其实也不想吃,还是比较想喝碗米粥。”
这人大早出去看榜连饭都没给他做,无奈之下这才去巷子口买几个红糖酥饼,红糖没吃到,倒是酥饼渣子掉满屋。
阿福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现在就去做饭。”
看着人又兴高采烈跑出去,苏岑不由坐下来会心笑。说不紧张都是假,他这宿就没怎睡好。他那篇文章写太过极端,很可能就触某些人颜面,给他施点小手段让他不得翻身。当初林老头就说他戾气太盛,不懂掩盖锋芒,他当时还不以为然地笑,反讥道“老师你都能怒之下辞官返乡,这算什”,只记得当时老师捋着自己几根山羊胡叹口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你不要学。”
他当时面上恭敬,心里想却是风摧木断为之脆,石毁于流为之耎,他信奉是百炼成钢,风火雷电浑然不惧。
所以提笔那瞬,心里想得是什写下就是什,绝不违逆本心。
如今能入榜,那定是说朝中还有清醒之人,也不枉他千里走这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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