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之,元潇偶尔也会听到些声音。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因此
“潇哥,那什,你知道,不会说好听话。”丁以然拽着行李箱,手指用力到发白,“既然现在要走,也不知道要跟你说什,就借用偶像句话吧,潇哥,Ibelieveyoucandoallthings”
说完,他转身,毫不犹豫检票进站。
因为比元潇大岁缘故,丁以然表面管元潇叫哥,实际直把他当弟弟看待。他总能看透这个弟弟刀子嘴下豆腐心,嬉皮笑脸耍宝逗乐背后是日复日宽容照顾。
两人相识多年,这是他第次把背影留给元潇。那坚决,次也没有回头。
车站是个神奇地方,这里常年熙攘人来人往,有人各自分离奔向不同人生,有人不期而遇意外相逢,它包容着世间种种爱恨,却没有个人愿意在此驻足停留。
。
他从来是走步是步,压根没想过这远。后来有虞白,更是把整颗心都扑对方身上,想着以后虞白要去哪儿,他就道跟着去哪儿。
等到现在孤身人,这些事便要他自己来考虑,乍被人问到,他竟然连个目标都说不出来。
至此,他终于发现自己前十几年活得有多无所谓。
就像元清骏所说,他直活在天真世界里,只看得到事情好面,所以哪怕出现个很小意外,他都会茫然无措,等在原地不知道该怎办。
所以说承载太多感情东西,人们往往避之不及。
守着袁铭度过危险期后,元潇就坦荡荡地回学校。虞白在三天前办转学,属于他课桌却直没人去搬走。
看到教室后排角落里那张空空如也课桌,元潇稍稍愣下,随后正脸色,自顾自坐回自己座位上。
他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听课复习,复习听课,只是进进出出都变成个人。
年级第突然转学,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最近传开流言,尽管学校和许雅婷不止次解释是因为家庭原因,但二中还是因此闹腾阵子。
片刻沉默功夫,就到丁以然该上车时候,提醒乘客检票进站广播在两人耳边回荡。
丁以然迟疑着说,“那行,你什时候有目标,你就跟说声,尽量考过去。”
元潇别过头,不吭声。
他不是第次经历离别,却是第次为个人离开感到伤心。
这是他唯朋友,两人起从米五长到米八,从视爱情如粪土到各自情窦初开,如今两人人生轨迹不再重合,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微笑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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