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贺昭玉虚弱地叫他。
上次喝醉,给他讲半宿金融和股市,讲得口干舌燥就让池愿也发表下见解。
池愿被吵得不行,以毒攻毒,还他半宿珠宝设计理论,总算把人哄睡。
以为今晚又要互相说着对方窍不通东西,结果贺昭玉*本没掀过那篇去,“你为什生气?”
“……说没有。”
贺昭玉顿下,接过来。慢腾腾地喝着粥,还偷偷抬起眼看他脸色。
贺昭玉居然会看他眼色。池愿好像被捧到个他不知晓,也从未有过高位,倒是不知道该怎好。
贺昭玉喝小半碗就喝不下,栽在枕头上,眉头没有舒展开,眼神都是散。
池愿犹豫着走近他,“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唔……”
池愿反被扣住手腕拉到床上,膝盖撞在床沿上声闷响。
贺昭玉也是问出来才发觉,他其实很怕池愿不喜欢他。
如果直那样乖乖待在身边也还好,可池愿已经说过喜欢,已经见识过热情面,怎可以变冷漠。
他会伤心。
像养两年小猫突然百般亲人,他就接受不它再变回爱搭不理。明明可以有更好相处方式,为什不呢。
贺昭玉垂头丧气,努力睁大因醉酒变得混沌双眼,直直地看着他,想讨个答案,“是做错什?”
贺昭玉不信,固执道,“那你怎这反常?”
池愿咬着下唇,低声回答,“只是恢复正常。”
贺昭玉缓慢地哦声,也不知听懂没有。
许久才又问,“那你还喜欢吗?”
那神情就好像,如果池愿说个不字,下秒贺昭玉就
忍着没有呼痛,乖乖躺在他身边,点都不担心贺昭玉会借着酒劲把自己怎样。
池愿不让贺昭玉喝酒,是即便失忆,潜意识里仍记得他喝多会胃痛。他好像天生对酒精代谢慢,喝完后两三天都会不舒服。
而且酒劲上来也慢,往往在饭桌上没事,回家才开始难受。酒后狼狈,只有池愿人能看见。
喝多贺总不耍酒疯不犯浑,只是话会特别多,晚上能有平常半年量。
贺昭玉翻身,池愿就知道他又要发.功。
池愿很惊讶他会这问。贺昭玉在商场叱咤风云,不妨碍他感情方面还是个弟弟。
像是最天真小朋友,用最直脑筋问:你怎不和玩?不喜欢吗?
而这仅限于贺昭玉喝醉,嘴巴才会这好使。
池愿突然觉得无比慌乱,怕他只是醉话,定下心神才说,“没有。”
又把碗递上去,“你先把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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