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温柔,轻轻揉着头,“以后别抽。”
环住他腰,从来也没有这黏人过,但话语中暧昧又夹着冷淡,“想吗,秦哥?
安眠药药效慢慢起作用,夹着烟手轻轻搭在摇椅上,双眼慢慢合上,意识有些混沌。
阳台门打开时候惊得睁开眼,手上烟掉在地上,火星四溅。
抬眼看向进来身影,分明是道背光剪影,却觉得像夏月光,冬日雪。
“秦哥”怔愣会儿。
“怎不开灯呢?”他声音轻柔,像是怕吓到样。
就是没有归属感。
以前以为是这座城市原因,其实不是。
是自己原因,这样人走到哪里都不会觉得有归属感。
大概有那该死爹劣根性,他不是个好东西,连带着也快不是个东西。
妈带着独自生活时候,不知道受多少人冷嘲热讽,有时候还会有人劝妈别养,说坏是骨子里,有什样爹也就有什样儿子。
过年啦过年啦!!
灯火初上,夜晚寂静,月穷岁尽。
又是年,除夕时分。
在阳台上坐天,看朝起幕落,也等不到空虚退场。
这里不比市里,关灯就点光都不见,今夜天气不好月光都吝啬。
如梦初醒,感觉双脚终于落在地面上样,“你怎回来?”
他俯下身子看向,眼万年大概就是如此,“把你个人丢在北京,越想越舍不得。”
伸伸手,秦未寄就上前抱住,搂着他腰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酸涩,“过两天不就见吗”
秦未寄两只手环过肩,头向后倾倾,“抽烟?”
点点头,音色发闷,“就根。”
妈和人争面红耳赤。
现在相信,难怪周吝总说天生就该待在娱乐圈。
本来就是个自私又贪婪,冷漠又寡情人。
把烟头捻捻扔在地上,本来都已经戒烟很久,今天又控制不住拿出来。
新年新气象,也应个景吧。点根烟,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着,成夜色中唯光亮。
想问问秦未寄在干什,又开不口。
实在不愿意打扰别人阖家欢乐。
又或者是,离开这些天秦未寄也没有和联系次,积攒温情又随着几天淡漠消失殆尽。
可能是个养不熟性格,到如今竟然还觉得陌生。
北京是个好地方,处处都是浓墨重彩景色,告诉人们江河山川依然魏丽,祖国形势片大好,太平盛世载歌载舞,辈与有荣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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