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义搂着他避开往来人群,无奈:“好,真干净,点颜色都没有。”
不仅不红,甚至又恢复到平常没什血色样子,顾修义盯着纪阮唇珠,有点心疼觉得,还不如直涂着那支唇膏,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病恹恹。
纪阮睡觉功夫,游轮里早已和来时不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绝大部分人纪阮都没见过,据顾修义说是老爷子些知己好友和家人,以及不少达官显贵社会名流,甚至还有不少媒体记者。
纪阮路过波,被顾修义保护住拒绝采访,眼睛都睁大几分,在顾修义耳边小声说:“这隆重吗?”
“噢,这样啊……”纪阮抿抿嘴。
顾修义看着他模样,忽然眉梢挑,掐把他脸蛋:“想什呢?”
纪阮眼神飘忽:“没什啊。”
顾修义突然有种被查岗快感,将纪阮拢进怀里,诶,乖,这下给抱。
“有没有不舒服?”他轻轻摸着纪阮柔软头发:“没晕船吧?”
”
纪阮快要烦死,今天外面那多人,他这个样子怎出门嘛。
“不是,”顾修义笑起来:“不是这样,给你涂唇膏。”
“……啊?”
顾修义看着纪阮呆呆模样哭笑不得,指腹抹抹他唇珠:“是不是觉得黏糊糊?”
顾修义无所谓地扯扯嘴角:“爷爷要求,希望有媒体同步报道,这样全城乃至全国人民,都能共同庆贺他八十大寿。”
纪阮不太能理解这种心态,也就闭嘴没再多问,甲板上阳光很好,傍晚夕阳溅落,江面波光粼粼。
纪阮从栏杆上往下望,下面还有层,水面和他隔着不远不近距离
纪阮感受下:“应该是没有,但感觉身上没什力气。”
顾修义笑:“直躺着当然没力气,既然睡醒就起来吧,带你去甲板上走走。”
纪阮也觉得自己需要活动下,乖乖点头:“好哦。”
结果因为太乖又被抱着啃口。
出门前,纪阮将嘴巴仔仔细细洗干净,但始终有点不放心,时不时就拿出手机照下。
纪阮砸吧下:“嗯……好像是有点?”
“刚才怕你嘴起皮就抹点唇膏,可能那支有点颜色吧,看起来才会变红,”顾修义拍拍他背被安抚:“没事啊宝贝,们洗掉就不红。”
纪阮这才释然,顿顿,又觉得有些不对:“你怎会有唇膏?”
以他对顾修义解,这人是寒冬腊月都不会选择用唇膏类型。
“让李绥安带过来,”顾修义脸嫌弃:“不知道他怎选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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