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琇闭闭眼:“知道你心思敏感想法多,所以直对你照顾有加。虽然子章是亲生女儿,但敢说这些年没有亏待过你,甚至怕你觉得偏心,对你处处优容。近两年你疏忽功课疏于练习,子章帮你多少?不狠心惩罚你你就真当
他看出来,所以觉得自己更像个小丑。
手里水快凉,纪阮浅浅抿口,见林清像魔怔,淡淡道:“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手术室那天不相信你吧?”
林清眼珠动动,有些滞涩地转向纪阮。
“因为你绣多少,绣哪些内容,真不需要学姐告诉,”他耸耸肩:“就是自己看出来,但当时你不信。”
林清脸色几乎要变得铁青。
“那天生病,你又直联系不到人,正好小阮来找,见犯难就帮把。”
她在林清剧变脸色下悠悠道:“梨花改成梅花也不是故意,是小阮当时被刺破手指滴血在上面,不得已才改。”
“至于为什针法和很像,”程子章嘲讽地觑林清眼:“只是因为人家不想出风头,又顾全作品协调性才有意向整体风格靠拢。”
“——就是这简单,也很意外你为什直猜不到。”
林清脸青红,红白,似乎那幅作品出自纪阮之手比出自程子章更让他难以接受。
他下颌绷得紧紧,过好久才看向程云琇,说话声音都发哑:
“所以你其实第眼就看出来,从昨天拖到今天直不说,就是为等他过来?等他过来当面拆穿,把当猴耍?”
他现在状态已经对程云琇这个师父没有半点尊重之意,但程云琇也没太在意,冷冷道:
“没有人要刻意为难你,你冒名顶替别人作品,当面道歉是最基本,可没想到你这顽固。”
“呵。”林清笑出声,他没说话,但眼中满是不甘。
“怎、他怎可能,”他荒谬地笑起来:“他都没学过怎可能有这种秀功……还模仿你,你在故意诈吗程子章?”
他逼近两步:“你针法是那容易模仿?真有那容易别人就不用花上十年二十年功夫来学!”
“不信是吧?”程子章懒得跟他废话,把纪阮送给自己那条手帕怼到林清面前:“你自己看吧。”
“小阮梅花是有意在学,但也带不少他自己风格,如果这两个放在起你都还看不出来,妈这多年真是白教你。”
林清怔怔地看着面前两幅绣品,个山樱草,个梅花,确实很相似。针脚细密收线紧而实,是相当扎实基本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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