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林清手里话筒应声坠地,音响发出尖锐轰鸣,引得台下观众全部捂住耳朵抱怨,场面时沸腾。
这刻林清心里很清楚,程老师没有当众戳穿自己,已经是在给他最后颜面。
“卧槽真爽啊!”秦山拍大腿站起来:“瞧给那王八羔子吓得,爽死你秦哥!”
顾修义给纪阮递张纸巾,让他擦
台上程云琇代替林清解释完,忽然随口问句:
“说得对吗?”
但她看却不是林清,她视线越过林清耳畔,直直看向后面镜头。
摄像师很会来事,当即给她个大特写。
纪阮看得仔细,于是这眼就像突如其来隔空对视,猛地奔袭而来让他心神荡,像巨石从高处坠入水面,激起大片浪花,没入水面后却又只留下浅浅波纹。
,他又心虚得不行,定会懵。
人都慌,脑子哪里还转得过来。
时间分秒过去,台上安静已经让观众开始不耐烦,交头接耳议论声逐渐放大为成片质疑。
就在林清呼吸频率异常到镜头前都能看出来时,程云琇淡淡开口:
“猜是因为当时出点小意外,比如刺破手指掉滴血之类,但血液干以后就会变暗——”
纪阮忽然有种酣畅淋漓快意,他脸上浮现起愉悦至极笑容,狠狠吸口奶茶。
林清已经彻底慌,根本注意不到程云琇神情,听她这问连连点头:“对对!老师您说得对!”
程云琇将视线移回林清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笑意:“你自己作品,当时怎想都说不出,需要来帮你吗?”
她眼神很温柔,却带着凌迟般审视意味,这种眼神已经直白到近乎赤裸,林清再傻也能看清里面含义。
他整个人狠狠僵,像是连呼吸都不会样,冷汗刷刷往外冒。
她指指旁树枝:“所以索性多绣几朵同样暗色梅花,又在边缘绣根树枝虚虚掩过来,看上去就像光影下前枝遮荫后枝。”
“至于为什是根树枝而不是整颗树……”程云琇像觉得很有意思般笑声:“大概是没时间?虽然是讨巧做法,但这样留白也不失为种趣味。”
竟然都猜中,纪阮眼睛亮亮,程老师连他时间不够只绣根树枝来偷懒都说得丝毫不差。
他甚至有瞬间怀疑是不是程子章已经告诉她,但想到程子章刚做手术,老师又只来得及去看她次,就知道不可能。
麻醉刚醒时候脑子和舌头都不可能清醒,这种状态纪阮太懂,程子章那时候做不到把实情说给自己母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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