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讨着半点
顾修义抬手制止,他没那个耐心在乎别人眼里真相是什样,淡淡道:“事实就是这样,林先生不说宽衣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至少要请个护工来盯着,这不算道德绑架林先生吧?”
林清轻笑着感叹:“没想到顾总也和别人样这喜欢多管闲事……真是三人成虎。”
“怎能是多管闲事?”顾修义接过纪阮保温杯,盖好盖子收进包里,轻轻拍着他背:“纪阮当程小姐是朋友,为朋友鸣不平是情义;朋友在手术室里没法开口被到打耙,他出面解释是道义。”
他看向林清,眸色冷冷:“你满口谎话颠倒黑白,他教训你是正义。如果不是为自己朋友,你当他会愿意跟你多说半句话?林先生还请自重。”
顾修义说话远没有纪阮那好脾气,针针见血地往林清心窝子里扎,慢悠悠口气却像把林清皮都扒下来。
子上金属装饰扣冻到纪阮手腕,是初春夜晚冰雪消融寒气,纪阮抖抖,心却反而静下来。
他嘴唇已经干到开裂,舌头舔能够尝到丝丝血腥味,他闭上眼疲惫地摇摇头。
顾修义扶纪阮在椅子上坐下,蹲在他身前掏出随身携带小保温杯,拧开递到纪阮唇边:“来,喝口。”
纪阮缓缓,轻轻摇头从他手里接过杯子,示意不用喂,他可以自己喝。
顾修义没勉强,站起来扶着纪阮背,稍稍往上能摸到他后颈浮着层细汗。
林清站在原地说不出话,脸色阵红阵白。
段泽平哪里舍得看林清这样,立马跳出来:“老顾,你三十人和清清个孩子计较不太好吧?”
顾修义嗤地声笑出来:“二十多还孩子?那你都三十好几和他起欺负家孩子时候怎没觉得不好?”
段泽平喉头哽:“……什时候欺负……唉!”
段泽平欲哭无泪,顾修义口中那孩子,伶牙俐齿能言善道,他和林清加起来又怎?
纪阮不是爱出汗体质,乍暖还寒初春时节绝不至于这样,只能说明他现在很不舒服。
顾修义眉头下子皱起来,看向边上两人时语气明显不耐:“纪阮现在必须带回去,还需要林先生留下来照看病人。”
“照顾?”林清抬手指着自己,仿佛不敢相信般。
“不然呢?”顾修义表情很冷淡:“林先生经常失联弃自己负责作品于不顾,程小姐做完自己部分,还要顾全大局帮你完成根本不属于自己内容,结果病倒进手术室,是这样没错吧?”
“不是,老顾你误会——”段泽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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