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纪阮拿衣服手顿:“他明天生日都不回来吗?”
赵阿姨叹口气:“就是说不准啊,今年生日正好撞上中秋,多好日子,本来想做长寿面来着。”
纪阮头垂着,手指无意识捏着下嘴唇,睫毛扑闪扑闪,像个沉思洋娃娃。
赵阿姨觉得他这模样特好玩儿,歪着头看他:“想什呢阮阮?”
“啊?”纪阮回过神,放下手指,舔舔嘴唇:“就是在想要准备什
“哟,睡得这熟啊,”赵阿姨打趣道,拿手背蹭蹭纪阮脸:“脸都睡红,做什美梦吗小阮?”
纪阮往被子里缩缩,有点不好意思:“也不记得……”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行起来吧,”赵阿姨拨拨纪阮额发:“回家,咱过中秋去。”
睡觉,纪阮烧彻底退干净,手背吊针也不知道什时候被拔掉。
他按赵阿姨说起床洗漱番,从洗手间出来却觉得少点什,四处扭头。
三人午饭就都成纪阮病号餐。
纪阮以前生病很严重时候,需要长期控制饮食,每天都只能吃没有味道饭菜。
那时候吃饭対纪阮来说从来都不是愉快事,吃进嘴里味同嚼蜡,很多时候还会因为胃痛吐出来。
他状态稍微好点时候,还会有损友带着烧烤麻辣烫来探病,纪阮在床上喝白粥,他们在桌上胡吃海喝。
那时候真很痛苦,以至于纪阮现在看到陪他起喝粥顾修义,还有说说笑笑赵阿姨时,有点恍若隔世,矫情地觉得像某种迟来安慰。
赵阿姨在给他收拾衣服,见状道:“在找小顾吗,他又上班去。”
“又工作?”纪阮吃惊:“马上就中秋呀。”
赵阿姨把要换衣服给纪阮放到床头:“可不是吗,唉不过他直不怎过节日,本来以为今年你在家,小顾会留下来呢,结果还是忙。”
“这样啊……”纪阮慢吞吞在床边坐下。
“没事儿,”赵阿姨笑起来:“他不在就咱们过,只是可惜明天是他生日,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吃完饭,纪阮睡会儿午觉,这觉睡得格外幸福,胃里暖暖心里也暖暖,还做个美梦。
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摸摸他耳朵,手掌盖在他耳畔,体温比纪阮高出很多,触感很熟悉。
那个人离他很近,纪阮几乎能感觉到対方鼻息轻挠着耳垂,然后说句话,但他没听清。
“小阮……阮阮……醒醒。”
好像又过很久,肩膀被人拍拍,纪阮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就是赵阿姨笑吟吟眼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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