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Alex说，“他跟他女朋友很好，没和
在
起。”
李衍长长地“哦”
声，意识到是不太圆满
回忆，不知道要怎
接。
Alex自顾自地说起来：“而且想去找他时候，恰好听到他和女朋友在说坏话。”
“昨晚也没睡，”Alex说，“先睡觉好不好？现在脑子想不事情。”
李衍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进卧室。那种要赶紧来解释清楚压力旦从身上卸除，无穷无尽睡意就又再次盘旋归来。
Alex很快换好衣服，他也脱掉外衣照着爬上床，趴在Alex身边。Alex看他眼，顺手便把床头灯熄。
阴暗房间让人昏昏欲睡，眼皮也越来越沉。李衍在快要睡着时候，突然心情又婆婆妈妈起来，有些不放心地问：“……所以们现在是在起吗？”
Alex“嗯”声。
Alex突然笑出声来，伸出手对他说：“来，抱下。”
短短两步距离突然变得那漫长。李衍迟疑下，便如同被遥控样走到他面前，伸手揽住他。起初他还不敢用力，直到感觉到Alex手落在他背上回应，他才敢牢牢将他抱住。
空气仿佛凝滞住，在这片静默中，唯可以感觉到，只有过去李衍在更衣室曾无数次想要扭头去追踪那阵熟悉香味。
语言像消失风。不用说话，其实不用说话就已经很好。
李衍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个拥抱中，感觉到两天来不安都被驱散。Alex最后松开问他：“你是不是很困？看你都睁不开眼睛。”
李衍得到肯定回复，安下心来，但转瞬迷迷糊糊地想起佩仪说三个人理论，又觉得有点空荡荡酸溜溜。虽然说想要成为第二种人，但他也知道自己还没有那个实力。在昏昏沉沉之中他忘记情人之间不问前事文明公约，梦呓般地问道：“Alex……你初恋是怎样？”
“……”Alex好几秒都没说话，李衍快要睡着时候，他才说，“初恋啊……夏令营时候，喜欢队友。”
李衍闭着眼睛喃喃地问：“这早……他是个什样人？”
Alex说：“……他有女朋友。”
“……”李衍还是像说梦话样问，“他脚踏两船吗？”
李衍说：“有点……昨晚没睡。”
Alex问：“为什没睡？”
李衍说：“赶报告。……边写边想着要来找你。”
Alex笑起来，笑完才问：“……那你最后交上吗？”
李衍说：“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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