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Alex还没来得及追问，迈迈已经欢天喜地地抱着枕头被褥进来
。他手里还拎着那个从家里带过来
礼物袋子，顺便递给Alex。
Alex问：“给
？”
迈迈说：“是啊，你不是快生日吗？预先给你礼物！”
“为什
？”Alex问，“你不是最听话吗？他看你不顺眼？”
“没有，没有，”李衍连忙否认，“不要说得那严重，大哥没有看不顺眼。”
虽然大哥态度总让他又惊又怕，他跟大哥就像老鼠和猫，他看到大哥就想绕路走，但他怎样也说不出大哥坏话。
“那为什？”Alex说，“他跟你不亲吗？他好像跟你妹比较亲。”
李衍摇摇头：“不是啊，大哥是跟比较亲。爸刚才说都是假，说什他
个人养大们三个，都是骗你……他经常不回家，差不多是哥带大。妹妹……她是爸个女朋友生，和们是同父异母。”
活着要去给Alex找灯泡，Alex说：“算不用，你膝盖怎样？”
其实已经不怎痛，李衍都差点忘。听Alex说他才弯下腰卷起裤脚检查，看见膝盖紫大块：“……没想到那个柜子这硬。”
Alex问：“瘀成这样，你要怎处理？”
“……不用，”李衍把裤脚放下去，“反正已经不痛，过几天就好。你真不要灯泡？”
“不用，”Alex问，“对，你房间在哪？”
李喜五六岁时候才到家里来。她年龄和大哥相差比较大，她来时候，大哥都已经开始忙学业，和她关系其实并不亲近。而李衍只比他哥小三四岁，从小就是他哥跟屁虫，走到哪里都跟着他哥。
Alex说：“……但他也不能把你当成小孩来管教啊。他管你比你管迈迈都严。”
李衍还是讪讪：“哥管管惯……他怕会学坏。”
“为什？”Alex问，“你都多大，他怕你学什坏？”
这个问题李衍很难回答。他总不能说他有前科，他哥怕他又忽然怀个小孩回家吧。于是只能搪塞道：“……总之有很多原因。”
李衍走出房门给他指指：“那里，斜对面。”
Alex点点头，随即又跟着他回客房内。他对李衍说：“你哥哥对你还挺凶。”
李衍听有点讪讪：“……嗯，大哥就是这样。他无心。”
Alex说：“看他对你妹妹不会这样。”
“……”真话总是最难反驳，李衍顿好会儿才说，“大哥只是管管得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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