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高原上株雪莲。
牛可清说完,问他:“你呢?你过得怎样?”
“没什好说,”古伊弗宁眉梢间透露出些怅然,“生活平平淡淡。”
他在心里说句:很痛苦,过得很痛苦。
等待时间太痛苦,他度过最难熬年。自责、思念、爱而不得,像尘垢样堵塞住他心,是最严厉、最残酷惩罚。
“你怎看着直笑?”牛可清老脸红。
“没怎,”古伊弗宁抬抬眼镜,嘴角怎都放不下来,“今天心情好。”
能跟喜欢人坐起,说说笑笑地聊天,这是他盼多少个日夜才盼来,不高兴个七天七夜都很难收得住。
何况,牛医生是真很好看,看久能心花灿烂。
牛可清以手捂额,嘴角竟也不觉上扬,“好,别笑,都要被你传染。”
钓起个猎物,但如今,那些游刃有余手段、从容不迫情商,对上牛可清——
全部失效。
牛医生呼呼热气,拿起自己那杯喝口,甜度适中,喝进去整个身子都暖。
他随口夸句,“好喝。”
“那,这杯也给你,”古伊弗宁咬着唇笑,把自己咖啡也推到对方面前。
时光尽数涌进脑里,古医生渐渐低落起来:“这年里常常在想,认识方式或许是件很重要事,如果和你认识方式不样,那们故事,会不会有个不样展开?”
牛可清放下咖啡杯,静静地用透亮目光看他。
窗边阳光打在他侧脸,晕出浅浅光晕,连脸上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柔和又恬淡。
“听起来很不错,”牛
古伊弗宁强行捡回些温雅,正正经经地说:“牛医生,给讲讲这年来你生活吧。”
牛可清便给他讲这年来在西藏度过日子。
男人说话时语气很浅淡,不愠不燥,气质被沉淀得更加稳重,有种让人肃然力量。
古伊弗宁直注视着他看,眼睛刻也无法离开,近乎贪婪。
他觉得回来后牛可清瘦很多,像根青竹削出来人。那双眸子仿佛受过太阳光普照,变得更清亮,整个人由内而外都是剔透。
若是他有条毛茸茸大尾巴,此刻肯定摇得飞起,掉出来毛能变成漫天蒲公英。
“不用不用,”牛可清吓到,受宠若惊,“你跟之间不必这客气。”
古伊弗宁便收敛点。他顿几秒,还是补充道:“这不是客气。”
他这哪是客气。
他只是想要用好东西去讨好自己喜欢人,对方说喜欢什,他就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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