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鼻涕把泪,打电话跟姐妹诉苦:“操!妈蛋这臭男人跟尊佛似,白长那大,不行就不要学人嫖啊!有这钱还不如上男科医院给自己治治!好惨男,难得开门做生意,碰见个半身不遂躺床上冥想死太监,老子今晚估计得吃素……”
古伊弗宁默默听着卫生间里传出骂声,觉得自己真出毛病,他个有心理洁癖人,竟然沦落到找鸭子缓解空虚。
还他妈硬不起来。
半个小时后,在姐妹们鼓励下,那耳钉男决定再战再勇,今晚必须把这块肥肉吃到嘴里!
他扭动着腰肢走出来,
古医生把头偏,躲过。
耳钉男:“.…”
“靓仔,你究竟做不做?”耳钉男被冷落,脸色比臭鸡蛋还臭:“个人再怎骚怎浪,你好歹微微硬,以示尊敬啊!”
这时古医生双目放空,在想他第次和牛可清做.爱时场景,那酒店跟这儿也差不多,时间点跟现在也差不多。
就是人不样,所以感觉也完全不样。
点饮而尽,将杯子往吧台上硌,“走吧。”
“啊?”耳钉男本以为自己丢生意,没想到对方忽然转变态度,他欣喜地点头,“欸欸欸,吼吼吼,走走走。”
他们开间房。
从酒吧到酒店,古伊弗宁全程顶着张奔丧脸,仿佛不是去做.爱,而是去行刑。
那耳钉男很主动,进房间就像条水蛇样贴上来,他难得遇见这绝品客人,即使不收钱也是赚翻。
耳钉男不停地吻着他身体,他脑海里却只有牛可清那双水雾迷蒙眼睛,那副不沾丝灰尘无框眼镜,还有那片白皙得能看见血管脖颈。
脑袋团浆糊,古伊弗宁揉把脸,将身上那只乱挪动鸭子掀开。
“你他妈就是来羞辱吧?”耳钉男萎。
他从业多年,未曾遇上这奇葩客人,他把自己都骚硬.,躺床上那个还脸寡欲。
“别以为们做鸭就没尊严!”耳钉男遭遇事业滑铁卢,感到相当憋屈,哭哭啼啼地冲进卫生间。
“先生,您要怎服务您?”耳钉男热情奔放,撅着个屁股等操。
古伊弗宁没说话,跟个死人似。
他脑子里全是牛可清影子,全是牛可清在床上样子,全是牛可清在床上跟他说过话。
耳钉男见他躺着不动,边扒他衣服边腹诽:卧槽,这人不会是性冷淡吧?阳.痿?老处男?怎这久都不硬啊?
古伊弗宁闭上眼睛,直演独角戏耳钉男以为他睡着,悄悄地凑过去,对着男人薄唇想要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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