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是圈地为牢,被牛可清吃得死死,脑子里忽然飞出个令他不安念头——
以后怕是真离不开牛可清。
有那瞬,他脑子因这个可怕念头而停止思考,为逃避,他只能凶猛地啃牛可清口。
他绝不会离不开谁。
用拇指摸着牛可清脖子上牙印,古伊弗宁轻叹道:“除你,怕是找不到这勾魂。”
古伊弗宁直在禁止自己贪恋对方唇,但他今天实在忍不住,因为此刻牛可清看上去太诱人。
偏偏猎物还在危险边缘试探着,撩拨着,毫不收敛。
“唔……”
亲密和欲望此消彼长,即使他们唇齿交融,两颗心却难以完全豁出去,这个吻让他们产生种畏缩感。
个害怕承担责任,个害怕打破平衡,于是有人选择退步,有人选择藏起爱意。
勾勾指尖。
这般无心勾引最为致命,牛可清像朵待人摘取玉兰花,清冷而秀洁,潮红两颊似要滴出血水来。
如此醉意弥漫尤物,怕是剃度僧人见,心也止不住地骚动两分。
古伊弗宁望着他,缓步走过去,颗颗地解开衬衫纽扣,嘴唇上下开合,无声地做出个口型:
“Mysweetheart.”
牛医生笑出些得意:“这话可真动听,听得心波荡漾。”
“听听就算,别荡漾。”古医生这话说得像玩笑,内里却藏几分警醒意味。
他们塞在西裤里
这吻暂歇,牛可清舌尖发甜,他像个现代诗人那般吟诵:“古医生啊古医生,你个吻,就令欲.念丛生。”
古伊弗宁将他手抓过,强行放在自己脸侧,带着情.色呼吸就如薄纱般,拂在牛可清指缝间穿梭。
男人轻启唇瓣,伸出舌尖舔舔牛可清掌心,满满暗示意味,“牛医生真是洪湖水,浪打浪。”
牛可清忽然发力,将人把扯下,以近得几乎脸贴脸距离对他说:“想做吗?来啊。”
古伊弗宁几不可查地笑,带着宠溺和无奈:“也不知谁才是谁主儿”
他单膝跪于沙发之上,左手按在沙发靠背,右手撑在沙发边缘,以居高临下姿态将牛可清圈住。
男人投下大片阴影如同圈下领域,笼罩着他猎物,让其无处可逃。
牛可清将手搭上对方肩颈,醉得说话断断续续,有些嗫嚅:“亲。”
“今晚牛医生可真是只索吻精,”古伊弗宁用手指尖将他嘴里那副眼镜勾走,俯前去,给身下人个唇齿悱恻深吻。
酒杯打翻在地毯上,泼出红酒晕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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