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本人已死,有事烧纸
古伊弗宁:.…
【晚上好】:[跪搓衣板.jpg
手机震荡,微信连续收到四条消息——
【晚上好】:错,牛医生
【晚上好】:[喵呜~.jpg]
【晚上好】:你理理
【晚上好】:喂,在吗?
全程下来,古医生都没法专注地听讲,等到牛可清结束时,全场掌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男人抬起手来,下下地拍着。
这掌声是赠给台上牛医生,但不是赠给他出色演讲,而是赠给他撩人而不自知色.气。
牛可清骂得他对,他就是个彻头彻尾变态,只要遇上触发他那个开关,他就会变得疯狂。
显然,牛可清就是那个开关。
味道。
“在2周后,对患者牙石实施龈下刮治术,为他刮除已病变牙骨质,可使牙龈结缔组织在根面形成新附着”
男人在台上表现很稳,说话清晰稳健,理论严谨通顺,台下人听得颔首连连。
撇开床上关系来讲,古伊弗宁很欣赏这样牛可清,有着出色头脑和专业态度,仿佛是个光芒存在。
很少有炮友在离床以后,还能给古伊弗宁在床上时性冲动,牛可清算是个特例。
还在气头上牛可清怀着三百吨愠怒,只回最后条。
【牛】:不在
古伊弗宁:
他又耐心地打字回道:对不起。昨晚是态度不好,语气重。认识到错误,是真心诚意向牛医生道歉
可这根本无法平息牛可清怒火,他看着那头像就来气,敲键盘力度如敲水泥,手指头都快把手机屏幕戳破。
交流会结束后,会场散得七七八八,古伊弗宁却依旧坐在台下,安静地思考着某些东西。
良久,男人难掩轻蔑,嘴角浮起抹意味不明笑,腹里坏水将要从卑劣眼神里溢出来。
只要能吃到那只牛,假装道个歉、装个孙子又有什所谓呢?
*
晚上,牛可清躺在床上看电视,百无聊赖地用遥控器调着台,但心思根本没在电视上。
此时在他眼中,身披白大褂牛医生特别性感,像个等待被玷污圣使。
雪白洁净白衣裳,多像件圣物呐,包裹着圣人那副光洁裸.体,松松垮垮,如未破蝉茧,等待有恶魔亲手去撕开它。
古伊弗宁不介意扮演恶魔角色,他可以变坏,变罪恶,声又声地唤着“可清”,亲切地唤着。
无情地破坏掉圣人身上禁欲感,去弄脏他尘不染,蹂.躏他、鞭笞他,让他留着泪求饶。
让他颤着声带说“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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