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医生,你怎这会?”他用指尖揩过对方湿润唇珠,以示赞赏。
“很会吗?”古伊弗宁稍显疑惑,“牛医生,你以前约都是些什人?连在床上说句甜言蜜语都不会?”
“不值提烂人。”
在牛可清以前约过那些人里,大多是上来就蛮干,不然就是说几句不入流荤话,把气氛搞僵,然后机械地把剩下流程走完。
如此获得快感,总是低级而流水线。
比起留意你脸,更留意你身体。”
“可不可以把你话理解为……你不在乎躺在你身下是谁,只在乎那是副怎样身体。”
古伊弗宁淡笑着,用指腹摩挲着牛可清下颚:“知者,莫若汝。”
他这话本只是开开玩笑,纯属随心之言,却像把刀子在牛可清心上刮下。
痛感倒也不是很剧烈,但人挨刀子,还是会觉得难受。
而古伊弗宁不样。这个男人前戏很足,每次都能精准地踏在他苏点上,不过火不过分,恰到好处地给情.欲添把干柴。
就像用杯威士忌细细地浇在篝火上,火焰烧得更猛烈,火星也迸发得更璀璨。
这就是古伊弗宁在牛可清心里显得与众不同原因之。
(下半部分放在wb)
牛可清忽然想起今天艺术展主题——《你双眼从未注视过》
很好,点题。
古伊弗宁没意识到他黯然,伏低身去,用舌尖碰碰牛可清眼皮,讪笑着说:“多舔舔话,会不会变外双?”
牛可清霎时忘却被忽略恼怒,这舔,好像舔在他心尖上。
好比吃到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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