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嫌这礼物没分量啊?”牛可清故作失望地掂掂指尖书签,“是没什分量,可礼轻情意重。”
“牛医生番心意,怎会嫌弃,”古伊弗宁主动接过那枚书签,拿在手里扬扬,“谢,很喜欢。”
这是他们相识这久以来,牛可清第次给他送礼物。
可
在这种充满高雅艺术地方,他竟被牛可清催生出如同野兽般欲望,真是可耻又肮脏。
多像生长在阴沟里污秽啊,不小心被,bao露在阳光之下,无所遁藏,令人羞愧而不知耻,却恨不得更脏些。
这切罪魁祸首都是牛可清啊。
古伊弗宁向前步靠近他,用舌尖顶顶脸颊,低哑地说:“牛医生,你有时候可真是个坏人。”
牛可清顾着看那书签,没怎听清他话。
“对行走在你残酷蓝宝石长袍边上感到痛苦,不是你奴隶,但随时会成为你奴隶。”
——《马尔多罗之歌》
两个人心无旁骛地逛整天,其中某个展馆设纪念品区,他们进去看看,牛可清眼就相中展示架上书签。
那是枚薄薄金箔书签,仅有两指宽、半掌大,形状是把钥匙,上面带着精致镂空,是弗兰其中幅画作衍生品。
“很漂亮,这书签。”牛可清拿起它,微微仰着头,将书签高高地举起来看。
男人盯着手里小玩意儿看许久,最后将它买下来,转手就递给古伊弗宁,“诺,送你。”
“送?”古伊弗宁微微怔愣,今天不是什特别节日,也不是他生日。
他没接,看着那枚书签只挑挑眉梢:“是无功不受禄,你是无事献殷勤。怎忽然要送东西?”
“谢谢你今天把叫来逛展,挺开心。”牛可清有些不好意思,耳朵尖还绯红绯红,“你不是说……你以前是个喜欢安静看书忧郁男孩,就送你个书签。”
古伊弗宁还是没接,看看书签,又看看牛可清,目光里含着不明意味。
展品上方有盏冷白射灯,射灯光正好穿过书签上雕花,像被切割开来金色小方块,细细碎碎地铺在牛可清脸上。
他专注地凝望那枚书签,嘴角漾起抹浅笑,喃喃自语:“漂亮东西,就该送给漂亮人。”
古伊弗宁站在旁,看他看得失神志。
牛可清这人,太适合与光为邻,这灯光衬得他肌肤雪白无暇,还有颈部若隐若现血管,青紫纤细,是野兽最垂涎美味。
古伊弗宁深深地注视着他,下颚条件反射地动动,口腔里虎牙尖下下地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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