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伊弗宁倒是脸轻松,招招手对他说:“上车吧,载你程。”
这男人,既然是只觊觎对方身体老狐狸,那醉翁之意就肯定不在酒。
送什送啊,这明摆是要等牛可清上车,就把人给拐走呗。
牛可清也不是傻子,他在心里骂千句万句“冤魂不散”,然后管理好面上表情,礼貌地拒绝道,“不用,这都进小区门口,再走几步路就到家。”
他可不会再让这家伙给勾去!
然而令人夭寿是,过大约半个月,他们又在自家小区门口碰面。
这时牛可清正从外边回来,手上提着大袋东西,装着刚从超市买回来新鲜蔬菜。
医生这个职业非常忙,他难得能这早下班,于是到附近超市逛周,买点蔬菜肉蛋什,准备在新家做顿饭。
即使是独居,也得搞点烟火气。
走着走着,身后忽然传来声轻佻口哨声,遁声回头,牛可清才发现自己身后跟辆银色奥迪。
撩,而他在动心。
可这不公平,为什需要辛苦逃避就只有他?对方就能使劲儿点火不用负责?
牛可清想要转身离开,古伊弗宁却对他回避视而不见,把将人拉住,依然意有所指地暗示:“那,把眼睛蒙上再跟你做也行,说不定更刺激。”
牛可清:“…………”
古伊弗宁上前步,离他更近些,那双浅蓝色眸子忽而变得像深海样蔚蓝,眼望不到头。
古伊弗宁探探头,看见牛可清手里提那袋子菜,眼睛弯:“难得提早下班,就自己个人在
他停下脚步来,那车子也在他身边停住。车窗缓缓降下,牛可清下就看见坐在驾驶室里男人。
古伊弗宁摁下车喇叭,以示招呼:“巧啊,牛医生。”
“好巧不巧,古医生,”牛可清扯扯嘴角,那副不怎待见脸色几乎是没有掩盖就露出来。
他都差点忘,他俩同个小区,下班后碰面几率甚至比上班时候还要大。
牛可清满满不自在,说话时候甚至不敢望着对方眼睛,只问:“有何贵干?”
男人伸出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起牛可清胸前领带,从上而下地顺顺,在那光滑绸缎布料上摸又摸:“材质挺滑,嗯,用来绑眼睛应该很不错。”
牛可清低头瞥自己领带,整个人都不大好:“”
被对方这“提议”骚得满脸通红,牛可清整个人都气噗噗,猛地将领带从古伊弗宁指缝中抽走,转身就逃走。
是,就是逃,逃离对方美人计。
只求个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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