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不忘留下句划清界限话,“们不会再有下次。除非车再被某个混球给砸。”
古伊弗宁:“”
“嘭”声,不轻不重,门关上,意味着就此告别,告别这晚荒诞不羁和离经叛道。
古伊弗宁深望着那扇被带上门,想象着,那个刚刚还在床上向他求饶男人,此时却在门后体面肃然地离去。
这双浅蓝眼底不觉浮起丝朦胧笑意。
即使游戏规则是下床就毫无干系,但好歹片刻前,彼此还是亲密相贴人,未至于无情到拔吊不认人地步。
牛可清却不领这个情,“不用,打车就行。”
他直直腰,如同矜傲且有骨气斯文人,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
送什送,又不是残疾人,他不想弄得像被对方嫖样。
就算是嫖,那也是相互嫖,嫖完爽过就相互拜拜那种。谁也不欠谁,谁也没能讨着便宜。
”
古伊弗宁眨眨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牛可清鄙薄他:“看你才是那朵牡丹吧?”
古伊弗宁反击:“那你算不算牛嚼牡丹?”
牛可清将掉在地上领带捡起来,规规矩矩地叠好,放入口袋,笑里藏刀地说:“可不是什牡丹,是食人花。”
“真有趣。”
那样才酷,不是吗?
古伊弗宁看着他背影,问:“不洗个澡再走?”
这话令牛可清感受到腿根黏腻感,顿时个踉跄,强装镇定道:“回家再洗。”
“你真很急着走啊。”古伊弗宁喟叹道。
“不急,只是没有多待会儿必要。”牛可清打开酒店房门,没什情绪地说。
古伊弗宁倒也不怕他,还故意挑逗:“被你吃也认。”
“少贫嘴贫舌,油腔滑调这套只适合小姑娘,”牛可清拍拍对方胸口,那是心脏位置,“你都是千年老狐狸。”
话落,他给对方个冷眼。
转身时候,牛可清脚步有点踉跄,因为腿非常软,腰部也严重无力,下半身仿佛遭受次十大酷刑。
古伊弗宁伸手扶扶他,见他走路都有点费劲样子,起些不忍:“起码让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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