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每寸骨骼,都因为眼前男人而感到酥麻。
靠着残存丝理智,牛可清像个清醒地判断形势大法官,微眯起细长眼,“嗯,你确实承诺会很温柔,但是吧,男人在床上话可不能信。”
最解男人,莫过于男人。
真面目被毫无留情地揭穿,古伊弗宁又将他手猛压回去,更像只强悍掠食兽,“你怎知道是激进派?”
牛可清看着他那张亢奋俊脸
平日里彬彬有礼绅士,此刻变成杀伐决断僭夺者。他将牛可清双手钳住,狠狠地压于床头。
这动作有点野蛮,但牛可清并不反感,他像只臣服于狼前羚羊,甘愿被对方支配身体任何个部位。
他非常享受被主导。
不过鉴于第二天还要上班,而且牙医总是要坐在椅子上会诊,腰臀酸痛会影响工作质量,所以牛可清还是善意地提醒道,“建议不要太激进。”
“噢?”
度,古伊弗宁还是有问必答,只当是对待个问题层出病人:“是,父亲是中瑞混血,母亲是英国人。”
牛可清恍然:“腐国血统诚不欺。”
他又想到某些东西,于是曲起腿,用膝盖骨顶顶对方鼓胀裆部:“欸,听说外国人都很大,你有外国血统,是不是也尺寸惊人?”
“你等会儿不就知道?”古伊弗宁失笑,后句用更隐秘语气说,“怕你吃不消。”
“真吗?不信,”牛可清不屑道:“古语有言,没有耕坏田,只有累死牛。”
“们第次做搭档,对彼此身体都还不是太熟悉,或许在过程上还有些生疏,所以最好还是悠着点。”
“不错建议,”古伊弗宁抓起他手,轻轻地啄那光滑手背,“但不是说会很温柔?”
古医生那十只手指修长而细白,皮肉下骨骼节节分明;肤质白得不染暇,肌理分明肉体上泛着层琉薄光泽。
他身体每处,都令牛可清觉得很苏很苏。
“苏”若作为个形容词,那边是个囊括万千体感字,而此时此刻,对牛可清来说,“苏”是那种在他骨子里打颤酥麻感。
对于他口出狂言,古伊弗宁更兴奋,胜负欲蠢蠢而动:“那倒要看看,是你先坏,还是先死。”
话落,男人脸色变得深凝,眸色暗得似不见波澜潭。
明显,这是进入正题前奏。
古伊弗宁如只伺机抓捕猎物雪狼,缓缓俯下.身去,发出充满磁性气音,低喃着,“Here,Itheleader.”
床上,就是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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