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慢条斯理,嘴角噙着浅笑,手腕骨骼凸起,若放在以前,这些都是会戳中牛可清苏点。
但现在,牛可清看见这张脸,就有种诡异熟悉感——
他会想起被篮球砸晕,会想起被人公主抱,会想起被嘲笑那几
你甚至放下刀叉,吃不下,真吃不下。
于是此刻,牛可清性冷淡,炮也不想约。
“们待会儿吃完饭,就直接……嗯哼?”古伊弗宁看看手表,才八点,“噢,们时间还挺充足。”
结束晚餐,直奔酒店。
漫漫长夜,共赴巫山。
古伊弗宁见他停下手中餐筷,脸上神情还怏怏,觉得奇怪:“你怎不吃?不是说多吃点才有力气吗?”
牛可清撇嘴,“又不是要出力气那个。”
古伊弗宁差点口冬阴功汤喷出来。
“你真很有趣,”古伊弗宁用餐巾擦擦嘴角,对他说。
“谢谢,”受到夸赞牛可清并没有多高兴,他勉强扯扯嘴角,露出个稍纵即逝假笑。
“事情在该发生时候就会发生,然后们就相遇。”
——《时间旅行者妻子》
牛可清看着古伊弗宁,藏在桌子下手早已将桌布拽紧,周遭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面前这张脸,蓦地与多年前记忆重合在起,就像两条平行多年直线忽然交汇。
霎时间,似有个锤子在重重地敲击他心房。
牛可清笑笑,没说话。
他在想怎开溜。
古伊弗宁,这位gay圈人见人爱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颗花椒,仍在主动地调剂气氛。
殊不知对方早对他失去“性趣”。
古伊弗宁给牛可清空杯子续点水。
忽如其来记忆唤醒,令牛可清变得兴趣寡淡。不仅是对面前菜寡淡,也是对面前人寡淡。
他本来想着吧,彼此第印象都不错,要是合得来,说不定还能发展为长期炮友。
但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
就像你在品尝道佳肴时,忽然吃到颗味道怪异花椒,舌尖被刺得发麻,瞬间整个人都不好。
若是硬着头皮咽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舌尖发麻感觉太强烈,始终令你心存芥蒂,那这道佳肴,便不再是佳肴。
“你、你……”牛可清嘴巴微微张开,终究又是合上。
古伊弗宁见他脸色不太对,问道:“?怎?”
停滞半天,牛可清怅然若失地摆摆头,“没什。”
这件事,他个人记起就够。
那是段令人难堪往事,对方没有记起必要,他亦无谓提起,只会徒增尴尬与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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