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又强些,颇有穿皮刺骨威寒,吹得两人面部都青。
牛可清就不明白,明明之前切都挺合得来,怎到自介绍这环,就陷入尴尬怪圈里往复循环呢?
初见就搞这大乌龙,确实有点出师不利。
对于自己名字,牛可清向挺看重,他耐下心来询问对方:“呃,古先生,冒昧问句,你是‘niu’、‘liu’不分吗?”
他想,若是混血话,还是在国外长大,普通话不标准也是很正常事。
“还好,这名字挺有意思。”
他俩你句,尬聊两个回合,牛可清才想起自己名字还没说,便道:“免贵姓牛,牛可清。可以可,清澈清。”
相比起对方过于西化名字,他名字可就接地气多。单是“牛”这个姓,就已经是独受农民伯伯们专宠耕地家畜。
古伊弗宁双桃花眼含着笑,“刘先生,很高兴认识你。”
牛可清:“”
可清心里融融春意全失,甚至是……
难堪得想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他脸色僵好几十秒,然后极为尴尬地笑笑。若不是因为对方品相太令人叫绝,他还真糗得就想调头走人。
“古、”他停顿下,“古伊弗宁……四个字名字啊,还真挺少见。”
牛可清感觉自己蠢透,但对方却满脸淡然样子,嘴角含着个体面笑,显然是经常遭遇这种窘境,已经习以为常。
古伊弗宁也有些尴尬,硬着头皮解释,“分,就是风有点大,没听清而已。”
“”牛可清不知该说些什好。
尴尬氛围不消反增,牛可清后悔在这个问题上过于追究,吹毛求疵只会徒增尴尬,还不如将话题绕过去算。
他正想另起话题,
牛可清僵硬地笑笑,纠正道:“牛,姓牛。”
阵刺骨冷风从二人之间刮过,又陷入双方都尴尬局面。
古伊弗宁:“刘?”
牛可清:“牛。”
古伊弗宁:“……”
古伊弗宁善意地笑,握握他手,又礼貌地松开,“喜欢话,叫弗宁就好。”
牛可清依旧尬尬,抬抬眼镜:“这个名字,还挺洋气。”
每个人抬眼镜方式都不样,古伊弗宁惯于用指关节顶顶眼镜中央,牛可清则惯于用拇指和食指捻住眼镜腿,然后轻轻地往上拖拖。
相比之下,牛可清动作显得有点木板,又或是说……拘谨。
古伊弗宁知道自己名字特别,顺带解释:“小时候在国外长大,父母就给起这个西化名字,读起来有些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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