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肖青山并非要厉
却就在此时,举目震惊中,曲锍面色苍白地跌撞而至。
方才番对峙情景早已明,肖青山身份也,bao露无疑,厉执并不阻拦,只冷眼看他冲到肖青山跟前,不顾满手血污,咬牙切齿地强提着他起身。
“师父……师父到底是如何分化!”带着些许哽咽怒吼中,曲锍紧盯肖青山已与以往天差地别嘴脸,“他现今毒当真也是你所下?”
“……”肖青山自是说不出话来,艰难痛喘着,却也不曾将曲锍质问看进眼里。
仿佛曲潋不过是他为达目颗绊脚石,渺小得根本不值提。
你那残废孽子……”
“你怕是还不知道,他在北州被当成最低贱奴隶,每日像狗样摇尾乞怜,给人哄得高兴,就赏他根啃剩骨头,敢不识好歹,定抽到他磕头求饶……”
“你说什?”
厉执猛地攥住正欲出手晏琇,语气寒冷地问着,倒也并非是真打算追问什。
只指尖继续催动逢鬼,徐徐地在他五脏六腑翻搅,看着他那张满是沟壑脸因痛苦而拧至变形,四周鸦雀无声中,又低沉笑道:“那你不如先体会下,自己是如何做狗。”
“你为什……他已经不是你阻碍,你却毁他生还不算,又要下此毒手,他……他对你直毫无防备……”
而随着曲锍心疼难忍连番质问,肖青山明显在全身骨骼血肉被强扭下精神逐渐涣散,半晌未有任何反应。
却又不知想到什,他本已无神双眼再次转向厉执,猝然狠。
不仅凶光乍显,更多,是欲竭尽全力疯狂。
于是铺天盖地压迫骤然自厉执头顶倾泻而下,那不同于以往所遇到信香压制,而是个天乾不遗余力散尽自身乾阳,强横到近乎恐怖力量,甚至可瞬时夺去些柔弱地坤性命。
说罢,霎时飞溅血水惊得晏琇双目紧,连同肖青山嘶哑呼声,听得在场所有人头皮发麻,竟皆是时忘记动作。
“你就像这样做条狗……”只见厉执面无表情看着肖青山头顶,bao起青筋,无视他被强行缝至错位两臂,“到九泉之下去给爹娘……给鬼老大他们……给当年被屠九极教所有人……磕头认错……看他们可会赏你骨头……”
这回说话间,晏琇抵在肖青山面前长剑倏然收回,而肖青山膝盖也不自然地屈起跪地,伴随飞针继续穿破骨肉窸窣声响,两腿更刹那血肉模糊。
他周身扭曲地佝偻在地,发出接连嘶吼,模样是令人脊背发凉滑稽可笑。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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