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吧？”对方捏住他向下滴着水珠
下巴，又道，“想不想上去？”
“……”
这
次努力片刻终能睁眼，他艰难喘息着，很想破口大骂，可惜面部依旧不听使唤，而是毫无表情地看过去。
入眼是个十三四岁少年，舔着张笑得耀武扬威俊脸，看起来莫名欠揍。
对方见他不吭声，恶劣笑，便又给他摁
进去。
为熟练，却原来直过得这般煎熬
？
而胸口徐徐充斥闷痛好似让他回到那时在寒冷江水中不断下沉，他生怕下幕再看到那道刻在骨子里目光被乍然覆盖，于是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却越挣扎越恐惧，那是恨不能即刻死去惧怕，谁也不需再救他。
耳膜被四面八方蛮力压迫，他仿佛真听到哗啦啦水声，时更难以清醒地沉浸在巨大战栗里，呼吸也已到极限，干脆闭上眼，等待久违解脱。
然而随着他乱糟糟思绪也跟着下沉，竟忽觉腰间紧，不待僵硬四肢有所抗拒，已被猛然带水面。
“醒醒！”
意外地，当真有人十分粗鲁地拍打他脸。
什？
……他方才不是还在千秋坛罚跪？
暂未反应过来这中间都发生过何事，厉执只觉对面脆生生声音无比熟悉，偏想不起是谁。
而被师兄们强行扮作女子发髻散落下来，湿哒哒贴在脸上，他双眼紧闭着，突然吐出几大口水，上气不接下气地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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