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心同他辩解,厉执闻言怔然,脑中只浮现那与扶心受罚止息台相邻千丈高山,心叹那上头确有人在之余,来不及想象司劫该如何三步叩而上,更猛地意识到个问题。
“……到底睡多久?”他指尖微抖地覆上腰腹伤口,那里已然结痂,没有三日,断不可能。
怪不得他这觉睡得如此安稳,定是司劫替他换药时,在里头掺昏睡药物。
也就是说,司劫与他那番谈话之前,分明已经知道厉狗蛋身体状况,为让他安心养伤,已独自去……跪那千层长阶,求浮门祖师替厉狗蛋解毒?
——若有机会,定不再负你……那碗百岁羹。
,垂在身侧掌心死死抠住旁门框,任由心间掀起这惊天波澜,仍强行逼迫自己不露丝毫破绽。
他当然没有彼岸香!
所以扶风是看出什,在试探他?
“扶风大师,”半晌,厉执冷冷看着他,第次唤他尊称,“你意思是,远在天墟,却莫名沾染魔教镇教之物,致使家臭小子成残疾?”
却见扶风竟笑嘻嘻地点头,又悠悠开口道:“说到这里,便不得不再提下,要向你确认第二个问题。”
厉执摁住狂跳闷痛胸口,想起昏睡之前,司劫最后同他说过话。
“你,并非是天墟弟子。”
就在扶风话音落下同时,他原本松散神情已然瞬间迸出从未有过杀意,静谧院落陡然刮起罡风,厉执心下凛,不假思索地纵身躲闪,堪堪避开他劈头扫来记冷光,翻身跃至他身后,回过头,果真看到他手中那以宿铁为扇骨腰扇已完全打开。
“不知你因何骗过司劫,又或者唬得司劫替你隐瞒,但现在被识破,便休想如先前那逃走魔教余孽,害得司劫与扶心般下场!”
看向厉执视线充斥憎恶,扶风以宿铁扇指厉执:“更别妄想司劫会来替你解围,他这会儿,早就带着你那病秧子三步叩,上忘仙峰求浮门祖师相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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