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更为凝重中,他布满血丝眼睛遥遥望过众人,嘴角哂然。
“想巴结人数不胜数,确实,不缺你这个。”他
“……”兴许晏琇忽地提高音量透出压抑已久愤然,尉迟慎皱眉看着他,时安静下来。
便见晏琇稍作平复,长长卷曲睫毛低垂,决绝中平添几分细碎脆弱,语气很快又如寻常轻浅:“就算是,也都过去。从今往后,不认你这个主子,你之间再无瓜葛,需要说几遍你才听得明白?”
“给理由。”尉迟慎似是也快要绷不住积郁在心情绪,“还是说,区区几日,你与个将你当做厉白儿替身,对你有非分之想魔教余孽当真生出什龌龊情意?”
“尉迟慎!”终是听出尉迟慎几番言外讽刺,晏琇脸色泛白,不可置信道,“你胡说什?”
“真没有?”
对尉迟慎道:“说好密道图给你,你放走,尉迟楼主想要食言?”
“你叫什?”尉迟慎却蓦地音色沉下。
“尉迟楼主。”
听晏琇果真又说遍,尉迟慎眼底满是愠怒,像是这声极为普通称呼正击中他某根神经,神情复杂而,bao戾,死死盯着晏琇,直过许久才恢复原本镇定。
却是阴鸷道:“先不说没有看那图纸眼,就算食言,你又能如何?”
眼见尉迟慎又步步紧逼地反问,晏琇气到唇角微抖,剑横向他眼底:“你定要这般折辱,才心觉痛快是不是?”
“那便也最后同你讲清楚,以前是咎由自取,但你今后再敢出言挑衅,抑或伤及身边之人,绝不会饶你,你有胆就试上试!”
冷声呵斥间,晏琇长剑已距离尉迟慎咫尺,再近步,势必要穿过他喉咙。
“……”尉迟慎微微垂眼,瞳孔映出直指自己剑锋,坚韧而冷厉,透着浩渺星光,如多年前初见晏琇时明亮眸色。
这回不知在想什,他沉默伫立在原地,隔良久,阴晴不定过后,竟然忽地发出极轻笑。
“自然是……不会再听你。”
“那你觉得,此番前来,只是为听你说这些无意义东西。”
“不然呢?”晏琇低笑声,“楼主若想说是为救而来,就更不必。如你所见,这几日不曾受过半分苦,甚至比在金楼自在百倍——”
“荒唐,”尉迟慎神色阴冷地打断晏琇,不经意照向楚钺眼神更为憎恨,“并非要救你。来,是因为养狗,从来只有能丢弃,却没有擅自离开道理,更不可奉他人为主。”
“不是你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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