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
“喜欢,”没想到厉执毫不避讳,“不瞒你说,她是唯小友,也是知音。但其实,更喜欢欺负她哈哈——唔!”
嘴唇蓦地被轻咬,厉执在司劫突如其来掠取中榆木疙瘩似脑袋闪,纠缠之后,方获得呼吸,迫不及待道:“这个喜欢绝对不是跟你样喜欢——”
却话音未落,厉执呆愣看着司劫不知何时将他藏在枕边糖人拿回去,面无表情地问他:“那哪个更悦目些?”
“是不小心。”
厉执低应道,没有再开口。
实际是他当年从昏迷中醒来,心知小哑巴必然不想他被厉白儿责罚,所以独自去营救她师兄们,可她绝不是沈悍对手,就立刻急火火地去找她。
谁知厉执追到地方之时,哪里还有那些天墟弟子人影,连沈悍都不见,只剩遍地触目惊心血痕,以及等待他厉白儿。
他那时满心慌张悲痛,听厉白儿说她已将所有人杀,尸体都拿去喂无归崖底豺狼猛兽,破天荒地顶撞厉白儿,无疑挨顿好打,连同他拼死护在掌心草编小狗也给毁,碎成草屑,捡都捡不起来。
扛操,也架不住被连续几日激烈开垦,尤其两人均不知轻重,身体还是会受不住。
疲乏瘫软腹间果真传来汩汩暖意,厉执舒服得哼声,脑中思绪稍微停滞,再思索,晕晕乎乎地又想到另外事。
“不过你为何……单单选这小狗?”
脑海里浮现少时阳光下绿茸茸草编,他记得非常清晰,那也是只灵巧可爱小狗。
便不等司劫回答,厉执又解释道:“是跟你提过小哑巴,她也送过这个,只拿几根草棍,眨眼做好,十分厉害。”
如今回想,他只觉与小哑巴那场相识真如年少孤独时黄粱美梦,醒后不留丝痕迹。
若说有,便是他后来冒着性命危险悄悄在无归崖底找很多次,不仅没有找到尸骨,也没有找到他随手回赠给小哑巴木人,不禁幻想着,兴许小哑巴命大逃脱……
“司掌门,”这些伤感之事厉执暂且没有说出来,只努力回忆起小哑巴那张同样鲜少有笑容脸,“你真没有个妹妹?”
“……”
“你与她实在太像。”
司劫紧盯他脸怀念模样:“过这久,你还记得?”
“啊,”厉执实话实说,“那是第次有人给这小玩意,自是印象深刻。”
“……那你可是仍留着?”
“没有,”原本飞扬神色暗下,厉执撇嘴道,“还没看够,就被毁。”
司劫皱眉:“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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