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掌门需要是可同他并肩统领江湖之人,道长这样不把等放在眼里,如何能服众?”不成想他仍是纠缠不已,虽为和元,气势却堪比天乾,像是拿准厉执内力薄弱,趾高气扬地横在厉执跟前不肯让步。
“你服不服,是你事,与有何干系?”厉执嗤笑着,极力忍住心中不耐,“且看其他人,倒不像你样在意。”
“他们都是碍于司掌门面子不好讲明,但擎山弟子向来有话直说,绝不虚与委蛇!”
“再者,道长说与自己无关,在下实在难以苟同,”谁知魏锋忽地音量拔高,“司掌门多次拒绝各派杰出弟子,却声不响与同门师弟结为道侣,总要让等心服口服!”
“师兄当初被拒,若不是心觉苦闷,也不至于酒醉伤害无辜,平白被那晏如星废去根手指,现今连剑都不能拿稳!”
浮动?”
厉执闻言心下惊,险些忘,天墟破心,神酒轶榜,金楼珍宝,每派都有其傲然立足江湖资本,而擎山最擅长,则为练气,即是内力。据说门内高手甚至可以借助源源不断内力移山倒海,对内力参悟可谓登峰造极。
“难道传闻中霁月道长其实只是个花架子,全靠司掌门垂爱才得以扬名?”
这话说得便更难听,周围已然安静片,各派弟子悉数看过来。
厉执沉默与魏锋对视半晌,忽地笑,笑意却没有半分进入眼底:“你想要如何?”
厉执闻言挑眉,心底豁然开朗,不止清楚晏琇与他师兄恩怨,也总算明白这人咬住自己不放缘由。
他早该想到,以司劫条件,意图与他结亲门派自然不在少数,即使是同门师弟,也始终有人会心觉不甘。
只是,虽说捋清思路后,对眼下情形便不会感到太多意外,却不知怎,股微妙异样之感也油然而起,缓慢地渗透在他心间各处,厉执立在这本就不属于他该出现地方,顶着周围数道目光,头次清醒地认识到,他与司劫差距。
不是他换身装束,假模假式学几句礼数,便能轻
“若在下所言不实,道长可敢与在下切磋场?”
“……”果然不出所料,厉执握着紫微七斩掌心紧紧,面上未露任何怯意,只干脆道,“不可。”
“与你非亲非故,更不曾听说你名号,为何凭你几句随口拈来质疑,便要接受你冒然提议?”
这番话说得厉执浑身不自在,暗想他下回绝对不再扮作天墟弟子,想骂人都不能尽兴。
不过言外之意倒也很清楚——他算个什狗屁,谁乐意浪费精力与他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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