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晏琇带着哽咽轻声劝阻,厉执却如梦初醒,目光碎裂着恶狠狠翻身:“不行。”
听几句暗语都嫌害臊,他在他眼里,就是当初那个秋月无暇傲气小鬼。
“也不会死,”而厉执边将最后拳砸在他耳旁,边敏锐察觉到倏然安静四周,转过头,汗水模糊中,看见身后石门背着光踏入身影,恍若云层罅缝中透出朝晖,心中释然地笑,“毕竟们狗蛋爹……无所不能。”
他进来,剩下事情原本就不需要他再管,他只要按照他意思,假意敌不过他,结束这场比试便好。
想到比试旦终止即将发生情景,厉执此刻才醒悟过来,晏琇从开始,决定以压寨夫人身份接近阎老大,就没指望要全身而退。
噌噌火苗自厉执心间跃动,瞬时间吞噬他整片内心,不知是由于枯花还是愤怒,厉执望着晏琇坚决神情,动作狠厉,下手越来越重,任由晏琇同样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肯让他顺心。
张破密道图,真那重要?还要搭上身体给那恶心臭老头子糟蹋?厉执胸口熊熊燃烧,恍然中将晏琇又次逼至退无可退,拳脚轮番上阵,激烈与他缠斗在起。
而视线落上晏琇白皙却布满青紫胸膛,如此近距离之下,厉执又看见更多犹如施虐留下伤痕,只心想他不是和尉迟慎交情甚好吗?那尉迟慎怎会让他这般不顾切?他们到底是什关系!他与他虽然从不曾兄友弟恭,但他是厉白儿和晏惊河最宝贝心疼小儿子,即使厉执心底不愿承认,可确实在年少时看眼便喜欢得紧弟弟,他灿如星辰弟弟!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
而晏琇眼看厉执为不露破绽直动用内力与他对峙,招式都经过他事先设计,既让他难以招架,却又总找得到反击之法,外人看来只觉愈发酣畅淋漓,可根本目,就是想赌上性命同他拖延下去。
望向厉执神色终是透出些许急切,有什似在逐渐动摇,拳拳到肉沉重声不断,汗珠与血水交融着飞溅在污浊不堪石地上,伴随阵阵泯灭人性欢呼,二人皆已周身挂彩,原本清隽明净晏琇发丝凌乱,面容狼狈不已,而厉执半张面具都被鲜血浸透,手腕上枯花灼痕已然过大半,可这场比试他不能停下。
直至晏琇闷声嘶吼,终于将厉执压住,抖着手死死按着他,额头精疲力尽般抵在他胸口,粗喘之下,即使隔着厚厚夹层,厉执仿佛仍感受得到细微湿润。
“其实没你想象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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