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见晏琇,确实犹豫下,看样子都知道寨主今日得个不得压寨夫人,万就差这会儿功夫错过吉时,发起怒来吃不兜着走。
而厉执眼看他们似在衡量,二话不说,忽然转身,抬腿便给司劫脚,吓那两人跳,连司劫也是眉头蹙,掌心握紧,死死盯着厉执眼睛,以为他在给他什暗示。
“你个死人倒是也说句话!”却见厉执叉着粗腰,骂骂咧咧道,“要不是你路上耽误时辰!老子用得着在这急赤白脸!”
“……”
“见天屁事堆,骂你几句动不动摆
“唇含豆蔻!”
“舌吐丁香!”
“……”
这来往都是民间拿不得台面*词秽语,厉执毫无羞耻地与对方对应,身后司劫双眸底波澜不惊,不过听得旁边晏琇脸上却是青白阵,窘迫不已。
厉执见状心底发笑,心道这暗语都是他亲口背给他他害羞个啥啊?不过他倒能理解为何句句都浪荡不堪,想来这山匪窝方面必是极其开放,除打家劫舍,炕头那点儿事绝对少不,而另方面,寻常正义人士想混进来,瞅这些暗语,最难克服怕还得是心理上关。
匪吓得腿都软,被司劫眼疾手快把拎起来。
厉执忙不迭回头,边拍下肩头厉狗蛋屁股边骂:“让你们两个兔崽子抹林子,就给整这身花花绿绿回来,害怕也没用,回去等着给你俩松皮子!”
李二柱在司劫手上下意识挣扎,不过明显被司劫顺手点穴道,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厉狗蛋则本来就镇定许多,莫名挨厉执下,也不吭声,倒真像那回事。
厉执这才又看向两个走到跟前守门山匪。
那两人竟没有其他废话,其中个上来就瓮声瓮气道:“雄雄踞芙蓉帐!”
果然,两个守门山匪眼见厉执坦然地对答如流,几乎不带丝毫怀疑,继而转向司劫。
“好个风流郎——”
“且把腰儿狂!”厉执故作不耐烦地替司劫接道,“差不多行,别整没用,真认不出来咋?”
心知每日来去山匪虽然众多,但他们这家如此打眼,负责守门山匪早在看过来时便已心里有数,对暗语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于是他又捏着晏琇下巴将人往对方眼皮底下晃晃:“看见没?这是老大最稀罕小夫人,才洗干净,送晚你可担待不起,还不麻溜儿把路让开!”
厉执立刻猥琐笑,接上:“夜夜相亲共厮傍!”
“软玉温香鸳鸯枕!”
“嫩蕊涓涓春心荡!”
“花瓣乱掰!”
“酥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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