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看出厉执脸上疑问,司劫沉声道。
“……”厉执脸拉下来,想想,又皱起眉,“那你进屋时候咋不用?”
早知道他就不给他脱下来,还拧得那卖力!
“……忘。”
司劫负手与他擦肩而过,明显不想继续这话题,转而将注意投向床褥里沉睡两个小子。
间从没有过钻心挠肝该怎样形容,只万万想不到,嘴唇被咬是这样感觉。
分明不能有任何信香注入,倒像是比咬后颈更舒服些。
顶着破布又站会儿,厉执终于动动,掀开破布角,想问问司劫话说好好怎突然咬他,还不给他咬尽兴。
“你就算是天乾,”却见司劫接着他之前话头道,“也是媳妇。”
说完,司劫又斜睨着鼻孔朝天翻弄白眼厉执,淡淡从他手中接过那方破布,在厉执疑惑目光中,摊开来,重新给他盖在头顶,这回四角整齐,均匀垂下。
“他们今夜应是安全,”只听他肃然道,“你想去找曲锍,只能趁眼下。”
掌心自后方摁着厉执发髻,低头不轻不重与他相碰下。
“你咋没完!”
伴随厉执边揉着额角边又把掀开破布低吼,声若有似无轻笑却同时飘入他耳朵。
而厉执再看过去,只见司劫正掌朝他那身仍潮湿云袍推去,掌下雄厚内力带起热流,喷在厉执脸上意外和煦,他暖洋洋眯起眼,再定睛看,眼前霜雪飘飞,转瞬间司劫已穿回去,宽大袖口拂过厉执鼻尖,哪还有半分潮气。
这是哪路邪性又实用内功,厉执眼睛瞪圆,下意识盯着自己掌心,心想他内力也不弱,为何从来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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