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要等着人来救你吧?”厉执忍不住拿脚尖踹她下。
结果这踹给他自己吓跳,愣愣,急忙费力地往身旁蹭去,半个身子都挨向那少女。
果然,简直像是靠个火炉,烧得极旺那种,烫得他激灵。
着凉?
不对,厉执借着洞里不算明亮光线又紧张打量她,只见她紧闭双眼,整张脸透着不正常灰败,尤其那原本还算润泽嘴唇,眼下竟是有些发紫,皮都裂。
肯再与任何势力为伍。
那个儿子,就是刚刚迟恪口中——厉执弟弟。
厉执对这个弟弟当然没什印象,他只听说过,他们两兄弟下生起就性格迥异,个泼皮个乖巧,厉白儿原本是想留下乖巧小儿子,因为晏惊河不许,担心以小儿子性格受不注定波谲云诡魔教厮杀,才作罢。
所以说,这些年厉白儿与厉执并不亲近,她只教他如何心狠手辣笑里藏刀,怎样将她毕生功法炼至极致,将来以顺利继承教主之位,其他,她与他讲话次数,怕是还不如几个护法。
“哎呦!”
这不像是寻常发热,更类似是中什毒?
为什?他可没有下过毒!
厉执诧异回想,甚至不知道她是什时候变成这副模样,难不成是迟恪?可是他刚才明明没有什下毒举动,更没有理由对个他都不认识人下手!
厉执急得有些无措,眼看那少女性命似乎在点点流失,许是因为舍不得好不容易抢来所有物这不明不白死掉,总之他忐忑片刻,忽见她干裂嘴唇小幅度地颤动,好像很渴样子,便没有多想,拧着身子,姿势十分艰难地将还在流血手臂往她嘴边送去。
正奋力磨着身后绳索手臂由于走神而不小心被坚硬壁石划破,划出个老大口子,鲜血直流,厉执惊叫声,如梦初醒般转头,才想起来那少女还在他旁边,他不能让她看笑话去。
“你刚才都听见?”厉执鼻孔朝天道,“那你也别得意太早,就算有人定要救你,不同意,没人敢放你走!”
“你只能等着被玩腻,知道吗?”
说着,厉执眯起眼,又仔细想看看对方附近是否还有能助他们脱身东西,他后头那块壁石实在不够趁手,却看着看着,终于发现不对劲。
那少女明明比他力气要大得多,先前那般挖空心思逃跑,此刻竟然瘫坐在地上动不动,头低低垂着,半分想要离开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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