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厉狗蛋愣住。
厉执终于说出来,倒没想象那困难。他只是除回想起当时狼狈不堪之外,心里意外又生出些许难以形容,鲜少会出现悸动,比起曾经承受痛,其实更感激在他最绝望时候,天降这样道光,微小,孱弱,却足够支撑他在容他不下偌大江湖中,渡过最晦暗渊薮。
“那什,”厉执又不太自在地咳两声,睁开只眼,“你懂意思?”
厉狗蛋才回过神,双澄澈眸子泛起细小涟漪,尘埃落定后低下头:“懂。”
上他躲闪视线,心中清楚,昨晚争吵事情并没有真正解决。
可是臭小子竟也不提。
他从小就是这样,什都不说,让他做什就做,明明手脚不便,却也从来不去质疑厉执为什还要叫他干活,甚至比寻常同龄人都干得多。要不是给他惹急,厉执还真不知道他都在想什。
犯难地思忖着,厉执看厉狗蛋始终没有与他交流意思,手指有节奏地敲敲膝盖,纠结良久,终是挑眉。
仰头躺在地上,厉执拍拍肚子。
“咱们啥关系?”
“……”厉狗蛋却阵停顿,想又想,最后在厉执凶巴巴视线下,笃定道,“你是娘。”
“……”——
七夕快乐!
“撑死,快给你爹揉揉。”
厉狗蛋本来打瞌睡,闻言听话凑过去,试探往厉执肚子上按按。
厉执便抓住他手,带着往腰腹处按去,突然道:“臭小子,你不是问过,这里疤是咋回事?”
厉狗蛋瞪眼看他,显然没懂他为什会提起这个。
厉执闭上眼:“你开始死活不出来,他娘怕憋死你,差点给自己开膛破肚,就这回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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