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慢悠悠地回答着，但又笑眯眯地补
句
“不过如果问题惹到
生气
话，哪怕小准再怎
聪明可爱，莉亚会杀掉你也说不定。”
“……”
——这句话是认真。
贺准觉得他可能又被塞西莉亚看穿。他斟酌下，还是换掉原本打算问圣女相关问题，替补上第二个重要问题。
“小准真是，太聪明，就好像那种……学校里特别特别拔尖优等生啊。”
她妖妖娆娆地倚在浴缸边，就像条美人鱼。
女人伸手去抚摸贺准脸
“唔，作为奖励，可以回答你个问题。”
“塞西莉亚大人，”
这也是为什那些黑猩猩注入圣痕之后会很快发狂死去，而注入圣痕教徒却不会。
所以那些教徒，主教，能够拥有非人类速度，力量，以及恢复力，都来自于圣痕，而圣痕则是以虫族神经液为食。
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幻神教是在通过圣痕窃取虫族力量。
青年抽出湿淋淋手，然后放在鼻下嗅嗅，
“恕多言，您这里面神经液配比，似乎有点多。”
以越发强大，甚至压制众alpha，坐稳大主教位置原因。
“这就是你父亲研究东西。”
塞西莉亚松开他手，然后随手揭开贺准脸上口罩。下秒，青年侧脸上遍布浅金色纹路就,bao露出来。
比起下午时候，已经很浅。
这说明贺准已经逐步适应，并开始可以控制。
“想知道，塞西莉亚大人今天下午提着那个小箱子，”
他放低声音，不留痕迹地换种偏软声线，
“里面装着，是什东西啊？”
“……真是狡猾小狐狸，上来就问这种会让莉亚为难机密。”
塞西莉亚歪歪头，忽然露出种很恶劣
贺准微微顿，忽然放软语气，主动歪头去贴近女人掌心，表达几分亲昵意思。
“什，都可以问吗？”
塞西莉亚发出声轻笑，她知道贺准是在讨好自己，因为这样方式她简直太熟悉。
她跟这个小鬼，是同种人。
“——当然。”
“……”
神经液配比是专人做。
很精准，不会出现多或者少这种事情。
贺准是在提醒她。
塞西莉亚默几秒，忽然笑。
“看来你学得很快。”
“塞西莉亚大人谬赞。”
贺准垂下眸，
“这不过是最低等圣痕。”
圣痕也分等级，并且这个等级，是按照喂食虫族神经液进行划分。这点，是在他进入圣痕研究所之后才知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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