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时天色早已大亮,陆宵耳边响着窗外蝉鸣和鸟叫,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梁怀钰早就不在旁边,陆宵回想着昨晚他做出系列事。
这次没喝醉,他是在完全清醒情况下干,所以回想起来画面格外清晰。
虽然没有
“梦到小腿蚊子包被挠出血,”陆宵气鼓鼓,细听又夹些委屈,“好多血。”
真吓着?
梁怀钰揉他后颈手微微顿住。
“对不起宝贝儿,”他亲亲陆宵耳朵尖,“以后不提。”
陆宵强调:“很不喜欢血。”
“怕你偷偷哭。”
“……才不会。”
“知道,”梁怀钰声音在他耳边最近地方,“知道,但是怕。”
怕你伤心,怕你难过,怕不抱你你就偷偷哭。
陆宵忽然说不出话,他脸贴在梁怀钰心口上,这刻他只觉得梁怀钰心口好烫,烫得他浑身都烧起来。
早事吗……”
梁怀钰把他手拿下来,呼吸乱瞬,“你知道你在说什吗陆宵?”
手腕被人握住,梁怀钰力气有点大,陆宵又开始慌,“没有没有,乱说。”
梁怀钰看他很久,最终还是放开他手腕,替他把凉被拉到肩膀上,起身回到自己床上。
身边令人安心气味消失,陆宵翻个身面对光秃秃墙壁,心里空落落,又有些委屈。
“知道,”梁怀钰在他颈侧落下细细吻,“再也不说。”
“好吧,”陆宵哼唧声,“原谅你。”
像小朋友你来往道歉,梁怀钰笑笑,拿手掌捂住陆宵耳朵:“睡吧宝贝儿。”
·
这晚,没有鬼故事陆宵也睡得非常香。
他甚至在想,这会不会是梁怀钰planB,但不管是不是,他都好喜欢。
陆宵向是个很会得寸进尺人,梁怀钰对他好,他就忍不住想撒娇。
他抱住梁怀钰腰,常年健身人手感跟自己这种瘦巴巴就是不样,劲瘦又利落。
“刚刚做梦。”他在梁怀钰锁骨上蹭蹭。
梁怀钰按住他脑袋不让他乱动:“梦到什?”
他闭上眼再次尝试入睡,可那些蚊子还是刻不停地在耳畔盘旋,他又气愤地把耳朵捂住。
忽然身后那张床有动静,片刻陆宵小凉被被掀开角,梁怀钰在旁边躺下来。
陆宵立刻睁眼,翻身过去同时被梁怀钰抱满怀。
他手掌贴在陆宵脊背上,暖呼呼,语气无奈:“您可真是个祖宗。”
被抱住瞬间,那些困扰陆宵小烦躁全部消失,只剩下甜蜜,“你怎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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