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主动道:“明白。”
“什?”谢教授有点惊讶。
严奂笑笑,道:“明白不配,谢修南很好,这里很好,您也很好。虽然没见过他爸妈,但是相信他们也定是很好人。”
“可不是。”
“……是最不该和谢修南在起那个人。”
“你喜欢谁?”
“鸣人吧。”谢修南说,“傻傻。”
“他才不傻。”
谢修南亲亲他,说:“嗯,晚安,多多。”
严奂睡到半夜,有点口渴,摸着出来喝口水。客厅里灯光还没关,谢教授还醒着。
为那是个他早就知道事实。但是那感觉还是难以言喻,令人憋屈又喘不上气。
直到回到酒店,谢修南说:“你回来?”
严奂才回过神来,他把手上冰激凌递给他,问:“你在剪什片子?”
谢修南神神秘秘,道:“以后再给你看。”
两人出发去苏州,最近谢修南都很少直播。严奂掏出手机跟网友聊会儿天,说话也不是太多。苏州离上海很近,他和谢修南直接去大学里面等他外公。
谢教授认真地注视着严奂,长久地沉默着,最后只是说:“不早,快睡吧。”
“谢教授。”严奂喊他声。
谢教授正在看书,对严奂招招手,笑着说:“醒?”
“嗯。”严奂说,“睡不踏实,这是……您妻子?”
谢教授拿过桌子上相框,有点怀念地说:“是,她已经离开快二十五年。”
严奂没说话,谢教授摘下眼镜,有些疲惫地看着严奂,似乎想说什。
谢教授和严奂想样,十分亲切,十分礼貌,点也没有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他们吃饭,谢教授主动带他们参观校园。第二天,三人又去拙政园逛逛。
可这没能让严奂安心,只是让黎国兴说话在他脑海里印更深。
他们回到谢修南小时候住地方。严奂睡在谢修南床上,看见很多年前他贴上去海报。
“你喜欢火影?”严奂问。
谢修南睡在他身边,说:“嗯,当时很着迷,追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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