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唱这首歌。”谢修南看着海绵宝宝,突然说。
严奂背对着他,说:“求求你别唱。”
谢修南偏要唱,严奂抓狂地捂住耳朵,头也不回地伸出手想打他,谢修南睡在他对面,也伸出手来,两个人温热指尖碰在块儿,又在对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候挪开。
接着,夜色降临,只留下无数空白。
终于,火车穿越华北平原。
到最后,严奂还是不说,谢修南都嫌他们烦,就胡说八道,说自己是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
“哇,学霸啊。”这群人终于得到答案,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严奂说:“真是无聊。”
谢修南说:“终于有比们更闲人……所以你肚子饿吗?看见人家点外卖都能送上火车,们要不要试试看?”
严奂说:“算吧,吃点面包。”
严奂和谢修南收拾好东西,准备下车。谢修南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后脑勺有小撮头发微微翘起来,怎都压不下去。他只好苦着脸,让严奂用矿泉水帮他按按。
严奂:“……你又不用去相亲,这在意做什。”
谢修南激动地说:“不样啊,们马上要去地方是首都!”
严奂推着行李箱,无奈地说:“好好,下车。”
他们在超市买瓶花生酱和瓶蓝莓酱,谢修南喜欢把两种酱均匀地涂在片面包上。他说,这个叫二分吃法。
严奂:“……你是有够无聊。”
谢修南听这话,就笑:“不无聊啊,跟你在起怎会无聊。”
偶尔严奂会听歌,听个小时,谢修南就准时准点地让他休息会儿。
晚上时候,严奂喜欢裹着他毯子睡觉,他毛毯上面有只超大海绵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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