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奂：“……”
严奂气极反笑，说：“那……那他怎
办？”
琪琪眨眨眼睛，压低声音说：“不知道呢，
看丽姐
意思是……”
“嗯？”严奂不自觉地跟着好奇
起来。
“给他点提成呗。”琪琪说，“你看他也挺受欢迎，他
严奂摸摸鼻子，说：“……不是，就是觉得那个人特别好看，长得跟模特似。”
琪琪看
眼谢修南，说：“哦，他呀，是挺帅。他是英国人，在剑桥大学读书，来中国是为找他女朋友。”
严奂：“？？？”
“剑桥？”严奂看着她。
琪琪说：“是啊，你连剑桥也不知道啊……”
不可能吧？
黑色外套，脏兮兮背包，牛仔裤和短靴……
又他妈是谢修南？！
严奂这回是真要崩溃，差点儿当场把玻璃杯给砸。他条件反射性地蹲下`身来，只露出双眼睛，偷偷观察着谢修南。
琪琪：“……”
：“哎呀妈呀，贾……什？只认识张艺谋。”
严奂说：“嗯……汾阳，山西汾阳，就是从那里来。”
琪琪说：“……哦。”
严奂不想跟人聊天时候就会这样，他故意岔开话题，琪琪接不上，于是很快就对他失去兴趣。夜幕降临，酒吧开始热闹起来。严奂是个学徒工，就站边儿给琪琪打下手。
琪琪长得还可以，有些客人就专门坐吧台这儿和她聊天。
严奂说：“不是，知道……你等等，捋下。”
谢修南那天是怎跟他说？不是美国渣男看上苏州姑娘，然后走之剧本吗？怎现在又他妈变成英国剑桥高材生？
操。
严奂忍不住在心里骂句，他就知道谢修南是个小骗子。
那边琪琪又接着说道：“不过他也挺可怜。在网上谈个女朋友，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中国，结果他女朋友不仅把他给绿，连他身上最后点钱也给骗走。”
“哎，你干什？”琪琪低头看他。
严奂竖起根手指，朝她嘘声。
琪琪：“……”她就觉得严奂有点奇怪，看吧？
“琪琪姐。”严奂看会儿，试探着说，“还有外国人？”
琪琪忍不住翻个白眼，说：“没见过外国人吗？咋地这是，从大清来啊。”
严奂总是微微低着头，有人问：“琪琪，这谁？”
琪琪笑道：“新来。”
严奂中途去上洗手间，回来时候无意间听到琪琪声音：“新来学徒工有点奇怪。”
他不太在意，只是偶尔抬头时候看到对面卡座那儿坐个男人。
严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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