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隐约记得他夫人也穿上衣服睡过
。
旁边人伸手过来拉住他，感受到温热时，余远之手
颤险些将伸过来手打过去。
好在季华清及时地出声，
床板震动
下，身后有人挪动。
“没没没，不是夫人问题。”
余远之伸手拽住季华清手腕，头扭过头，但身体固执地不肯转过去。
“只是……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夫人想怎
睡都好。”
余远之声音很小，“就、就算是不想穿也无碍。”
余远之刚刚胡乱跳上床，被子卷，占正个空间。
眼下他低头，自己脚在里侧，身体在外侧，恰好挡住他夫人。
脸上泛起红晕，余远之挪动身体往后退，给季华清空出外侧位置。
刚停下身，抬起头去看他还在床边夫人。
便见着季华清手指轻勾过肩头衣服，除去最后丝遮挡。
窣窣传到余远之耳朵里。
余远之闭着眼睛小声念叨，试图掩盖住那些令人遐想声音。
“余式第剑，起剑，腰肩蓄力，以腕为轴，翻腕……余式第三剑，出奇，以繁化简，剑走偏锋……余式第五剑，美人之剑，
夫人真好看，还在洗澡，好想好想呜呜呜。”
“想什？”身上凉，亮光照过来，余远之立马坐起翻身愣愣望着季华清。
洗完澡美人只穿件淡薄外袍披在身上，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呈现出冷白色。
身后传来喜悦声，“多谢夫君。”
余远之低下头揉下滚烫耳朵。
待躺下来休息，余远之手紧贴着身体不敢越雷池半步。
两人沉默着，余远之思绪纷杂。
“之前和夫人起好像没听夫人谈起过这个问题。”
啊啊啊！余远之扭过头闭上眼睛，手抓着被子盖住下半身，死死捂住不松开。
肩膀上伸出双胳膊搂住他脖子，后背贴上阵温热。
余远之满头大汗，却听见身后仍有人继续给他点火，“习惯这睡，夫君是觉得这样习惯极其不知羞耻，故而不肯看吗？”
说完哀叹声，“确实也是华清错，只是穿着衣服翻身时候总会咯着皮肤，觉得有些难受。
夫君若是觉得这般行为过于失礼，华清穿上便好。”
点点水珠挂在上面，让余远之想到出水芙蓉。
他夫人拥有种超越性别美丽。
纤手伸过来贴在他后颈，余远之眼睁睁看着他夫人向他靠过来，呼吸渐缓。
心脏剧烈跳动，余远之纠结自己是否要闭上眼睛。
“夫君，”余远之见着眼前人向他笑，清雅动人，“夫君可要给留半张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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