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上次站在他这般情形还是他夫人,他才发觉这样事情如此令人羞涩,又如此令人难以抗拒。
理智和身体作斗争,余远之脑子时而清醒时而混乱,多数情况下是混乱,偶尔清醒下也被迅速拉入混乱之中。
他手钻进季华清衣服里。
余远之只盼着自己卖力点,让他夫人尽快舒服他们好快些结束收拾好自己。
可他刚尝试着努力,便见着他夫人愈加激动。
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于强硬,刚刚强势点儿余远之气势又软下去,“求你。”
余远之已经没有什别要求,只求他夫人不要脱他裤子。
像是终于听见他祈求,对面和他拉扯着最后底裤人终于放弃,只手别,贴着他皮肤滑过。
急促地呼吸声,余远之红着耳朵闭上眼睛。
阳光炽热,晒得草木都化出水来,林间人受不住这温度,喘着粗气额角冒出汗来,顺着额头流下脸侧滑过下巴,最终落在胸前。
偏就这般要人难受。
毒发时候将人吊在空中,非要让做尽风流才得安生。
见着季华清难受样子,余远之手上力气放松下,衣襟摩擦传来阵阵声响,拉开速度过快拍打在风中伴随着啪声,余远之敞着衣服靠在树干上。
眼前形式同当初全然相反,分明事发缘由是样。
余远之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会变成这样,但他就这般毫无抵抗力地被他夫人压在树上。
余远之胸膛剧烈起伏,鼻间从他夫人身上传出来冷香混合旁边草木,交杂在起让余远之即便闭上眼睛也能想象中现在处境。
青天白日,树木,植株间。
汗水沾湿后背。
脚踩草丛声音传进两人耳朵里。
美人红唇轻抿,水光润色透出微红。
“……好咸。”
句话让余远之手握得更紧,他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跳有如擂鼓,重击接着重击。
他生怕那鼓皮下刻便被敲得裂开,脆弱心脏便会跳出来掉在地上。
余远之也没想明白怎就会变成这样。
“夫人,你不要乱动,、用手帮你好不好?”余远之声音越说越小,到后面声调上扬听起来极其怪异。
他夫人手已经在扯他亵裤。
余远之眼泪都快出来,手往下拽着亵裤求饶,“夫人,别这样夫人,不脱裤子好不好。”
对面美人哀愁地望他眼,委屈道:“夫君,难受。”
见着他夫人像是实在受不,余远之妥协,“帮你,你……你可以……,总之不能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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