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过你
次，没力气再喜欢你第二次
。”
“说什
喜欢不喜欢
，又不可能结婚。咱们那时候分手不是也有这方面原因吗？”周凌道，“家里肯定是不同意，你也知道，轻松点儿嘛，想那多做什。”
陆文宇在这刻终于觉得，也许因果论是真。
他在王亦鸣面前扮演无所谓角色，用从前自己那套冷冰冰感情公式对待他，然后又在周凌这里遭到相同对待。
他不知道该说什好，他惊讶王亦鸣只用短短几个月时间，好像就慢慢改变他。他看似无所谓，其实他感情天平已经彻底倾斜。
“不喜欢。”过会儿，陆文宇说。
“你在和别人谈恋爱？”
“没有。”
“那为什……”
“不知道，不知道。”陆文宇迷茫地说道，“就是觉得不能，做不下去。”
凌干脆自己也脱鞋子，爬到床上来，他在上，陆文宇在下，周凌手摸到陆文宇脸，顺着去摸他喉结。
他跨坐在陆文宇身上，见陆文宇不反对，就去解陆文宇皮带。
皮带扣子发出声轻响，周凌自己喘息加重点儿，再次俯下身来想亲陆文宇。
陆文宇闭着眼睛，心里阵难受，周凌嘴唇碰下他嘴角，陆文宇就像突然被人拿着把剑捅进胃里，他双手紧紧按住周凌肩膀，说：“不行。”
周凌愣下，他说：“怎？”
陆文宇知道自己哪里不对劲，甚至连和周凌接个吻都做不到。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潇洒，他在王亦鸣那里体会过爱情，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给他。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陆文宇遇见过彩虹，但是彩虹却被他手推开。
周凌不理解，但是也不勉强，只是睡到陆文宇身边来，陆文宇分给他点枕头。周凌舔舔嘴唇，自调节道：“可能太快……也没什，慢慢来吧。”
“对不起。”陆文宇突然说。
周凌叹口气，说：“这有什好对不起？这是两个人事，总不能强迫你吧。”
“应该不会和你谈恋爱。”陆文宇说。
周凌笑下，嘻嘻哈哈地说：“好啊，那也无所谓，但是想上你，你给个机会。”
陆文宇看着他，深邃眼睛里有种周凌说不出来痛苦。
那痛苦太深，他甚至觉得……陆文宇在这刻，不是在看他。他在看谁？谁在那儿？
“哪里不舒服吗？”周凌关切地问道。
陆文宇说：“不是。”
“不喜欢吗？”周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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