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鸣其实有点不理解，他说：“这样上学有什
意思？”
“没意思。”那人笑
笑，“你学校应该还可以吧，可能好
些。有些二本三本是真
没意思。”
王亦鸣点点头，也不想那多，就帮着做，那人还嘱咐他：“页面做丑点没事，要是做太好看也太假。”
王亦鸣：“……”
他直待到开学，才想起来自己大四，很快就要进行论文开题。写代码让王亦鸣暂时忘
王亦鸣懂，然后就开始他不断倒指甲油日子。间或帮忙着往小玻璃瓶上面贴标签，写快递单。活都不难，就是需要耐心。王亦鸣做几天，实在是有点受不，因为嫂子让他把手洗干净，还想让他去试个色。
王亦鸣：“嫂子，
是男。”
“可你手好看啊，又白又修长。”
“不是……觉得涂指甲油有点娘炮……”
“拍完照就给你卸掉。”嫂子跃跃欲试。
吐个稀烂，胆汁都要吐出来。
李可边给他买水边痛骂，说：“王亦鸣，你他妈脑子坏掉啊，喝你妈啊，是不是嫌命长。”
他买完水回去之后，看见王亦鸣睡在马路边上，又句话都骂不出来。
那刻李可醍醐灌顶，王亦鸣想睡觉，只有靠无穷无尽累，又或是酒精来助眠。他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只是想睡觉而已。
李可不让王亦鸣出去发传单，而是说他有个表哥开个淘宝店，让王亦鸣去帮忙。
第二天王亦鸣不敢去，表哥给他打个电话，说他老婆有点神经，让王亦鸣别放在心上，他还有个朋友也是开淘宝店，介绍王亦鸣过去，还能跟他专业对口。
“做……做什啊？”王亦鸣问。
“就是帮忙做点小软件，你不会学计算机嘛。”表哥说。
“哦。”王亦鸣点点头，没有拒绝。
他过去之后才明白是干什，就是帮着别人做点课程设计和毕业设计，搭建网站，都是些很小项目。王亦鸣不知道这种东西还有人买，那人跟他说：“忙起来时候都做不完，有人大学四年就这混过来，到最后上网买个毕业设计交，就为那张证书。”
“做什？”王亦鸣问。
“你去就知道。”李可说。
“行吧。”王亦鸣也无所谓，索性还有个多星期，能打发点时间就行。
表哥和嫂子起，开淘宝店，卖指甲油。王亦鸣进去就傻眼，卖指甲油要他来干什。
“分装。”嫂子给王亦鸣展示下，“有顾客不愿意买大瓶，就会来买些小样，你就负责把整瓶倒进小瓶子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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