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温朝笑道，“事实上，只是总部
工作就让脱不开身，但是如果你希望去话，肯定也可以安排出来每周日程。”
虞砚想起他三个月前每周往返作息和在M国时温朝那糟糕得随时可能会倒下脸色，默
两秒，“不，不希望。”
“好。”温朝应声。
到返程那天，温朝没去公司，让司机先来虞砚居住出租屋楼下，接虞砚去机场，虞淮已经去学校，程修还在老家要过几天才能回，现
温朝含着似有非无丝缕委屈声音再度响起：“小虞先生，现在可以从你黑名单中刑满释放吗？”
虞砚愣几秒，想起来自己之前拉黑温朝所有联系方式和社交账号——就连现在通话号码，也是温朝新办。
他不自然地轻咳
声，也安静几秒，声音很低：“嗯。”
手机震震，从听筒里传出声：“好。这边有个会马上要开，小洛来催，你先挂电话吧。”
这下连“嗯”声都没有，虞砚心不在焉地退出通话界面，打开信息栏看，发现是他去旅行沿途长串地址和电话，每条后都仔细地备注哪家酒店分属温氏旗下，可以放心入住，还有部分旅行参考指南，比虞砚自己花两天时间做攻略还仔细。
程修表姐加入这趟旅途，路上几人有说有笑、相处格外融洽，虽然嘴上说是业余摄影，但程修表姐摄影水平让其余三人称赞整整路，而每晚休息时，虞砚都会在朋友圈发几张照片，名义上是跟随旅行小分队朋友圈队形，但他每次怀着暗自忐忑心情发出后，直到看见温朝名字第个出现在点赞行列里，才满意地放下手机准备入睡。
温朝回到公司，日常会议和工作便占据他几乎所有白天时间，但还是会见缝插针在喘口气喝咖啡提神间隙看虞砚是否有留言或新消息——虞砚向不太喜欢在社交软件上耗费太多时间，温朝也是如此，便固定在晚上八点左右给虞砚打通电话，而虞砚也有意无意地在这个时段留出空闲，只不过他总是在温朝问及时说自己只是恰好有空。
转眼到需要启程回学校时间，温朝还是照例在晚上八点时间给虞砚打电话，虞砚正在收拾行李，犹豫几秒，还是开外放，降低音量放在身旁茶几上。
“准备几号走呢？”温朝声音很温和地从听筒里传出，“你定个合适时间，让小洛给你订票。”
虞砚暂停手上事，看眼日历，和温朝说个适宜时间段，“你还回M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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