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
多紧要
事呢？他只是不敢让自己停下来，他压抑着想去找虞砚心情、努力地做到不打扰，但又寻找各种自己能为对方有所助益方式却又不能让对方知道。
洛瑄担忧地看着他，无声地叹
口气。
*
直到晚上吃完饭，虞砚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脑子里还是不可抑止地反复浮现起今天在探监室门口看到失控温朝，又在瞬间转到自己离开探监室前脱口而出丢下那句话。他明明没有说任何粗鲁字眼，却还是在看到温朝黯淡光亮眸子时，心脏有瞬间抽疼，但已经很细微，他条件反射般地偏开头，时间连自己都有些不知道是被心理暗示所麻痹还是真像他直在告诉自己这样。
——
好像真不在意他。
学校承担或校友资助。”
“明白。”洛瑄动作很快地从学校官网调出S大往年交换生项目申请通知，仔细看遍流程和各项信息，“校内评审这部分虞先生自己是没问题，虞先生专业成绩直都保持在前五，燕宛小姐那边也和说过，虞先生老师和同学对他评价都不错，所以校内专家审核这块……们要打个招呼吗？”
温朝沉吟片刻，迟疑良久，还是缓缓摇头：“先不用，可能会弄巧成拙，但如果有别什关系会挤掉他名额就另当别论，他不喜欢插手他事，校内这些东西他自己可以做好。”
“好，协议院校审核那边材料CV和推荐信会不会们提前联系系里老师会更好？”洛瑄问。
“太明显，只是想让他有更好机会，不想让他觉得是在左右他选择，”温朝笑容有些发苦，“现在先不急，联系那边负责人看看有没有时间，约顿饭再说。”
“如果，”洛瑄顿顿，还是放轻声音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给温朝提及所有可能，“如果虞先生不打算申请、也不想参加这个项目呢？”
温朝慢慢低下头，手指按按额角，极低地叹口气：“那也得先准备好。”
“温总，”洛瑄看着他眉目间凝结疲惫，忍不住劝，“您还是先休息两天吧，申请通知般都是2-3月发，也不急这几天，您持续加班很久。”
除非特殊情况，温朝自己加班不会让洛瑄跟着起，但最近个月时间，洛瑄每天早上到公司温朝已经办公有段时间，她休息期间问过值班保安，说是温朝晚上都是凌晨之后才走，早上七点不到就到，现在专职负责接送司机都换成两班倒。
温朝没说话，缓慢地又摇摇头，“还有很多事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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