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去那边凉亭里休息会儿吧。”温朝出声打断两人对话,他有种预感,再让温阑和虞砚聊下去,恐怕得给虞砚气出个好歹来。
虞砚还没在凉亭里坐稳,就听到温朝笑吟吟地叫他去带两杯水来。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温朝不仅今天各种维护温阑,现在还要支开自己单独和温阑呆在
非但没有和他同回忆那些温情过往,反倒叹口气,语气听起来很是失意怅惘,“那棵红豆树,在你走后,只多活两年便停止生长,抽得长而细枝条上叶子大都枯萎掉落,连请来培育师都寻不出原因,最后只说,或许是这里条件不能够达到它生境状态——就连那些情人泪,也是如此。”
“原本想着,就算它不能继续存活,那做个标本留作纪念也是好。”温朝目光遥遥落向远处密林,“但就在那几日,有去林边处理杂草师傅无意中掉落没燃尽烟头在林边,险些引起场大火,虽然赶在火势失控之前及时地遏制熄灭,但那棵红豆没能幸免于难。”
虞砚默不作声听着,眼角抽抽,边对温朝所讲述事感到荒谬,边又忍不住恶劣、解气地想,这是老天都不让你俩孽缘延续下去。
这实在是太不幸两个消息,温阑愣会儿,时间没能寻到恰当话来接。
“虽然是无意,但这也是那位师傅过失,所以没追究别责任,辞退他。”温朝话锋转,话中含着丝丝缕缕期冀,“现在你回来,或许还可以再把当初遗憾都完成。”
“当然很愿意。”温阑欣然答应,他蓦然想起什,回头看虞砚,礼貌询问,“还要问问虞先生同不同意,怕虞先生会误解,如果虞先生会介意话,那就算。”
虞砚手背上青筋又开始跃跃欲试地冒头:“……”
他面无表情地和温阑对视两秒,低下头去看温朝,语气不冷不热,以至于显得有些阴阳怪气:“温总决定要做事,从不拦着,无关愿不愿意,堂哥不用这照顾感受。”
“虞先生不要妄自菲薄,你是阿朝爱人,你意见很重要。”温阑话听起来格外善解人意,“还要为早上事向虞先生道歉,和阿朝从小起长大,虽然这多年没见,但情谊还在,所以总是习惯照顾他,要是虞先生吃醋不高兴和阿朝闹不愉快,那就是罪过。”
“堂哥太见外,”虞砚两颊紧绷,用尽努力才没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咬牙切齿,“你是温总亲人,亲人之间相互照应是理所应当,当然,不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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