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落到他裸露在空气中锁骨上，慌乱地别开
头，“
们、们本来也没什
关系……只不过，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各取所需。”温朝笑起来，替他补充完这句难为情话，虞砚闷闷地闭上嘴。
“行，知道，”温朝脱掉睡衣，费点力气伸手去够搭在床沿衣服，虞砚余光瞥见，连忙起身取过来抖开衣服给他披在肩上，“给你开出条件太多，你觉得那是包养协议，所以在面前你不平等，也没尊严，事事只能听从摆布很委屈。”
“按实际情况来说，你没什资格和谈条件。”温朝仰脸看着他，两人距离近到虞砚能看清温朝长而翘睫毛，“但你对来说确很特殊，和那些你介意、从前情人不
样，时半会儿找不到能替代你人。会好好考虑你想法——你出去吧，现在没别人，这里不用你来操心配合。”
温朝大方退让不但没有让虞砚舒口气，反倒让虞砚心里想要打破现状心情更急切强烈。
他胸口憋着口气，垂在身侧手指握成拳，几度青筋跳起，最终还是缓缓松开来。
虞砚暗暗深呼吸口气，克制着激勇心绪向温朝再次郑重道：“温朝，会说到做到。”
虞砚隐忍地低下头，不发言地仔细给温朝扣上衣服领扣，弯身抱他坐进轮椅中，送他进电梯后又退出来，没有跟着温朝去餐厅。
温朝怔怔地抬手碰碰领口金属扣，还留着丝余温，指尖不经意地瑟缩瞬，像是有股电流，从指尖传到心口，鼓动着他原本平稳心跳突兀地“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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