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板缓缓升起,将两人完全纳入只有彼此隐秘空间,温朝看着他,忽然沉声唤他名字:“虞砚。”
虞砚下意识要转向他,下秒又硬生生地止住动作,愣是没动。
温朝没有坚持,看着那覆裹在外套下宽厚结实后背和微微凸起蝴蝶骨,某瞬间晃神让他想起自己似乎也曾在上面留下过凌乱痕迹。
他接着说下去:“虞砚,你把协……”
温朝刚开口,虞砚忽地转回头,倾身抬手虚虚捂住他嘴,手动制止温朝接下来话。他知道以自己身份来说,这样动作很突兀很奇怪,所以手指都有些不明显地微微发颤。
别人单独相处?”
已经出口话再后悔也来不及,虞砚索性不去想别,只紧盯着温朝脸上每个细微表情变化,想从中寻出自己隐隐期求部分。
可是没有。
温朝连脸上笑容弧度都没有丝毫变化,眼里只在最初听到虞砚问话时有过抹意外,而后便重归于平静,不躲不闪地和虞砚四目相对,顺着刚刚话调笑道:“是啊,毕竟你是未婚夫,万哪天你婚外恋情曝光,给留堆烂摊子怎收拾。”
忽然有簇小火苗“砰”地在胸口里点燃,在那瞬间吞没大半空气,郁闷、不甘将呼吸都挤压得艰难。
“别说,”视线交汇之际,虞砚又垂眼错开,声音发闷,“是不爱听话。”
——他是魔怔,才会问温朝这种问题、甚至还做出如此反常举动,但他只知道自己此时不想从温朝嘴里听到“协议”相关字眼。
他比谁都应该清楚,温朝自始至终都只是利用他在外人面前演出完美无缺戏罢,怎可能对他真上心?还在意他和别
他兀地转头看向窗外,语气变得硬邦邦,像刺猬蜷缩起身体时锋芒毕露尖刺:“不会做出这种事,也不喜欢这种玩笑。”
用黄仲元曾经私底下提点他话说,这实在是种极易得罪人态度和说话方式,他不应该对他如今“金主”温朝用这种语气对话。
虞砚原本只是小心翼翼试探,此时却气不打处来,但他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向温朝表达自己不满,憋来憋去,只好咬碎口银牙,恨恨低语:“……你明知道问你话不是这个意思。”
温朝脸上调笑僵,他垂下眼,没办法再忽略虞砚这些天若有若无展现出异常,而这些异常,也间接或直接地影响着他,追溯起来,应该是从两人稀里糊涂滚到床上那晚开始。
他动动唇,罕见迟疑后先看向车内后视镜,做个手势示意司机升起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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