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习惯很难改变,温朝如今还有着娇惯洁癖,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愿意任何食物进入自己房间,于是头也不抬地伸手把粥碗推回去。
“去桌上。”
虞砚心知自己白跑这趟,咋咋舌,不过这算是他自作主张,于是没说什,任劳任怨地把东西又端回桌上,折返回床边抱起温朝坐到桌边,等温朝慢条斯理吃完饭再带下楼。
他原本是不打算再回温朝房间,正要回自己卧室,恰好碰到出来找阿姨要甜点温纯。
“哥哥吃晚饭吗?”温纯停下脚步,关切地朝虞砚抛出连串问题,“他还在忙公司事吗?可是他今天明明是去地下室方向,是不是又……”
却只能传来丝丝缕缕、微不足道疼痛,但仅是这点就足够温朝感到惊喜快慰。
他正要像从前无数次尝试样试着用力让腿抬动哪怕毫厘距离,但他刚屏气凝神,就被虞砚大惊失色声“温朝!”给打断,顿时泄力。
虞砚瞪大眼,飞快地将餐盘放在桌上,脸警备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床边,蹲下身查看温朝腿上伤口。
温朝头雾水地低头,怔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虞砚是怕自己像在地下室里那样再次亲手把伤口扒拉开。
恍然之余,心头又感到几分好笑,温朝忍俊不禁,压下唇角扬起弧度,语气微沉地问他:“你叫什?”
虞砚听到“地下室”三个字就脑袋嗡嗡直响,眼前迅速浮起温朝下午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画面,条件反射地往旁边站步拦住温纯要去温朝房间
虞砚动作僵,眼睛端详着他腿上伤口,发现没有再次裂开后心里松口气,听到他问话同时有点心虚,但又有点气不打处来,话不过脑子地没好气回怼:“叫你名字怎?叫不得啊?现在又不是你白纸黑字签协议未婚夫?”
温朝没料到他消退下去没几天气焰在此刻忽然又回来,哑然失笑,竟然从虞砚色厉内荏侧脸中瞧出丝可爱来,禁不住顺着他话音逗他:“叫得,你就这叫吧。周五跟出去最好也能保持这个状态,不过可以在外人面前稍微给点面子就好。”
“咳。”比嘴迟半秒脑子终于追上来,虞砚眼神飘忽,掩饰地站起身往桌边走,“刚刚胡说,可不敢冒犯温总。”
“哦,现在又不叫名字?”他越是副逃避模样,就越勾起温朝想逗弄兴致,目光紧随着他走远。
“……”虞砚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让自己单方面窘迫话题,闭口坚决不再和他搭话,把粥碗塞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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