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电话道:“好季总,他走,你现在可以说吗?”
季靖闲冷冷道:“卿卿够?”
懒得理他无理取闹,深吸口气道:“到底什时候能见到你?”
“过会儿吧。”
“好,那就在这里等你。”
谢珩本来就比小,整天“时哥时哥”叫,又副娃娃脸,看他就像看个没长大孩子,还成天想着要罩,这想,心里头突然挺暖。
揽着谢珩肩膀给季靖闲打个电话,对方过好久才接。
“季总,现在在晶钻国际酒店大堂,关于你母亲遗物,想和你再好好谈谈。”
“好啊,但现在没空。”季靖闲漫不经心地说,声音带着丝水色浸过沙哑。
“那你什时候有空?”
,不会又是因为那个姓季吧!”
谢珩虽然平常看上去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但偶尔却洞察力惊人,这两天确被那枚玉佩困扰得不行,其实如果只是个普通玉,也不值几个钱,放在这完全没问题,但它是遗物,还和季靖闲有莫大关系,总觉得像揣个烫手山芋样。想过直接邮寄给季靖闲,但又怕快递太,bao力,路上弄碎,经过那次碎玉经历,只有亲手交给他才能放心。
最终,还是决定再去找他次,谢珩说什都要跟起。
下班后,谢珩开车载到酒店,问前台:“请问个叫季靖闲客人住在哪?”
前台道:“抱歉先生,这是客人隐私,们不便透露。”
“嗯。”
猜季靖闲应该是在和人谈生意,他经常到晚上还在工作。
在大堂角落沙发上坐下,个多钟头过去,转眼到八点多,季靖闲那边还没动静,站起
季靖闲那边沉默几秒,突然不耐烦道:“先让你旁边那个人滚。”
看眼谢珩,也不知道季靖闲是怎知道,但还是放开他说:“小谢,你先回去吧,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在场。”
“不。”谢珩抱紧胳膊,“大不就在这等你。”
“听话。”
拍拍他背,又劝几句,许个假期陪他爬山承诺,才把不情不愿他劝走。
谢珩巴掌拍在台面上:“那给你钱呢?千块够不够买他个房号?”
前台微笑着摇摇头。
“那两……”
连忙把谢珩拉到边,有些无奈地看眼谢珩:“你忘那天怎跟你说吗?”
谢珩耍赖样用额头抵着肩膀:“哎呀哎呀知道钱不能乱花,可就是不想看到时哥再因为那个姓季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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