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声,却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季靖闲怎可能不给工资,他恨不得把钱砸脸上
之前确曾寄希望于赶快找到别投资换掉季靖闲,且不说这个操作实施起来有多困难,就算是有可行性,也不想找谢珩帮忙,就像郑遥说,谢珩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钱究竟投到哪里,还有最重要点,总觉得当初打人有愧,不想接受谢珩好处。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时哥要请吃饭?没听错吧!们去吃虹榆菜好不好,你是不知道,在国外那多年……”
谢珩说话风格和十年前如出辙,只要抛给他个话题,他立马给你来个十分钟单人脱口秀,好不容易扯借口挂电话,立刻打给郑遥:“郑遥,你昨天是不是把事跟谢珩讲?你明知道不太能面对他。”
“啊,好像是……怪怪,喝多就不小心跟他说。”
区。
熟悉字迹让想起那堆曾经被当成宝贝字条,羞愤感油然而生,毫不留情地把茶几上字条挥进垃圾桶。
现在是上午十点,老妈早就不在家,合作项目还没完全定下来,她这几天总在往市里跑。
坐到沙发上,逼自己好好回想昨天究竟发生什,但除在酒店门口发酒疯,又被季靖闲送回清野县,再之后就什都不记得。
联想到季靖闲说折腾到半夜,低头看,身上衣服,包括内裤都是新换,抬起手臂闻闻,皮肤上还有淡淡沐浴露香味……
摇摇头:“算,也不能怪你。”
郑遥小心翼翼地问:“你昨天和季总,你们俩后来没事吧?”
提到季靖闲,想起昨晚同床共枕,气顿时又不打处来。
做个深呼吸,道:“没事。”
郑遥松口气:“没事就好,你们家事也不方便过问,但你放心,昨天那帮同学都忽悠过去,说你之前是在季总公司上班,辞职之后没从财务那里拿到应得奖金,心里有气,所以撒酒疯撒到老总身上,他们表示理解,还后悔给你灌酒呢。”
脑子顿时炸开锅。
喝酒果然误事,想到昨晚被季靖闲带进浴室脱光,就浑身不舒服,虽然们早已“坦诚相见”无数次。
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本市陌生号码,刚接通,对面咋咋呼呼声音就传过来:“时哥,听说你缺钱创业?嗐,缺钱你来找啊,有!”
“……”
捏捏眉心:“不是要创业,是妈开武校那边需要用钱,现在已经基本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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